还好，组长不知道这事是自己指使的。

不过……她眸子闪动，盯着张萌：“你没跟组长说什么吧？”

张萌惶恐：“明笛，你想什么呢？我真心把你当朋友，怎么可能会出卖你？”

李明笛看她两秒，眼神探究，最后轻勾唇：“我知道你是真心把我当朋友。”她接着说：“我要先上个洗手间，不用等我。”

张萌“哦”一声，出去了。

她刚出洗手间，就在走廊拐角撞上顾婷。

张萌之前因为顾婷是组长关系户的原因，对顾婷表面功夫做的很到位，见面从来都主动打招呼，眼下她都被组长辞退了，便无所顾忌，没理顾婷，直接走了。

顾婷不以为意，她进了洗手间。

李明笛正站在盥洗镜前洗手，感觉到似乎有人在背后，她抬头看。

从盥洗镜里能看到顾婷，双手抱臂盯着她。

顾婷赤裸裸的注视，让李明笛莫名有一阵心虚。

但她并不表现出来，关了水笼头，转身面对顾婷：“婷婷。”脸上是标准到发假的笑。

“诶，你可别这样叫我，这名字是给我家人和关系特别好的朋友叫的。”顾婷一点面子也不给：“让你一叫的我都浑身难受。”

李明笛暗暗攥紧拳头，但碍于组长，面上并未表现出什么：“我下午还有好多工作，先回去忙了。”她就要离开。

但顾婷开口阻拦：“等一下。”

李明笛偏头看她，皮笑肉不笑：“还有什么事吗？”

顾婷接下来的话，让她身体一僵。

“我已经知道张萌做那事是受你指示了。”顾婷嗓音平平，听不出什么语气。

李明笛回想，张萌在洗手间只说不会出卖她，她们并未提及事情是自己指使。

所以，顾婷不是因为听到她们对话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