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先唤名字打招呼。

对面，程嘉一听到厉思思声音，就开始哭了，她边哭边讲：“思思，我跟李瑜分手了，现在又丢了工作，我什么都没有了。”

厉思思听了，好一阵心疼：“先别哭。”

她想安慰，但却无从开口，她也知道，这种时候说再多漂亮话都没用。

“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程嘉就说了地址：“布加尼酒馆。”

厉思思：“等着。”

程嘉带着哭腔应：“好。”

结束通话，厉思思跟顾夜澜讲要去找一个朋友，考虑到顾夜澜最近一直忙，可能今晚还要处理文件，没打算让他送，说自己打车去。

因为她讲电话没开公放，顾夜澜听不到对面声音。

就问：“男朋友还是女朋友？”他盯着女人等回复，眸色漆黑深邃。

厉思思如实回：“女的。”

“怎么我不能见？”顾夜澜追问。

他还以为厉思思是不想自己跟着，才说打车去。

厉思思就看他，反问：“你今晚不要处理文件吗？”

“今晚不用。”男人嗓音沉稳。

厉思思淡淡回：“那你想去就一起去喽。”

……

厉思思和顾夜澜到酒馆的时候，程嘉已经喝得烂醉，脸色通红，眼神迷离。

她一个人喝的，桌上有十多个空酒瓶。

“思思。”她抬头看见厉思思，就控制不住得啪嗒嗒掉眼泪。

人都是在自己相信的人面前才会展露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