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母若有所思的看了自己大儿子眼，然后没说什么。

……

顾婷是跟厉思思他们一起回的公寓。

她们在程嘉那间做饭，顾夜澜自己在对门。

没人主动叫他，他自然不可能凑几个女人的热闹。

厉思思自己下厨，顾婷帮忙洗了点菜，到屋约莫一小时后，六菜一汤齐齐上桌。

厉思思没忘了顾夜澜，她把饭菜和汤都用餐盒装点，给送去对门。

顾夜澜就是在对门吃的，对于没直接叫他去程嘉那吃饭，他也没觉得几人不待见自己，想着她们吃饭难免会闲聊几句，自己也不方便听。

厉思思和程嘉顾婷吃完饭，又闲聊了会，等到天黑，就跟两人打招呼，回对门了。

她进屋的时候，顾夜澜正坐在客厅沙发，用手机看股票。

男人身形修长，闲适地靠着沙发背坐，双腿交叠，垂着眸。

厉思思在门口能瞧见，她也只扫了一眼，然后就弯腰，低头换鞋。

她换完鞋，打算直接上楼洗漱的，路过客厅，男人开口了。

“念念补课时间确定了吗？”顾夜澜不急不缓的按下手机侧边电源键，关了屏幕。

厉思思是侧身对顾夜澜的，她停下脚步回:“还没。”

“我明天给她打电话问问。”

厉思思知道，念念在学校，这个时间是要上交手机的。

“过来。”男人接着薄唇轻启，淡淡一声，讲话没什么语气。

厉思思偏头看他:“干嘛？”

顾夜澜漆黑深邃的眸也看她:“还债。”

“啊？”厉思思细眉微蹙，一时没反应过来男人话什么意思。

顾夜澜接着开口，给她解疑:“你不是答应了，欠我的六百万用身体还？”男人看她，目光很深。

厉思思回头，移开视线，抿抿唇:“好吧。

她便转身，朝向男人所在方向，垂着眸，慢悠悠走去。

站到男人身前，双手在腿前交叉，手指相绞。

以还债当噱头做这种事，让她有点儿像角色扮演的尴尬。

沙发上男人抬眸看她:“坐下。”

厉思思就乖乖在男人身旁落座。

接着，顾夜澜便是起身，长腿一迈，到她正面前。

厉思思现在直视是男人皮带，她就仰头看。

男人也在低头看她。

厉思思能感觉出，男人目光大概聚焦于她下巴位置。

女人一张小嘴看起来水润q弹的，顾夜澜看着，眸色愈发深了。

下一秒，他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厉思思下巴，大拇指在女人唇瓣上摩挲。

……

沙发边是男人的黑色皮带。

厉思思是能判断出，顾夜澜这次想要的流程跟以往不同。

她没抗拒，自己已经答应了，而且也想试试怎么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