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飞向营地。

洪江和将士们一起守岁，感慨万千。

相柳把林中发生一事告诉洪江。

洪江怒道：“居然选除夕夜动手，真是丧心病狂。我这就多派人守护粮草。”

如今五王的人虎视眈眈，粮草运输风险增加。

再加上冬日能吃的东西减少，粮草一旦被毁，战士们撑不了几日。

洪江哀叹一声，郑重的望着相柳说：“听闻王姬近半年致力于改善洪水和瘟疫，造福中原百姓。王姬着实比五王更适合当王。相柳，你最近与王姬见过面吗？她最近情况如何？”

相柳与有荣焉，严峻的面庞多了点喜色。

“她身体已恢复，此刻应该在守岁。”

洪江也赞不绝口：“听闻不少百姓为她修建生祠，有她真是百姓之福。”

这时毛球降落在相柳的肩膀上，唧唧啾啾的叫着。

相柳惊喜，告别洪江，快速飞出营帐。

昏暗的天空越发阴沉，月亮早已不知去向。

阴冷的冬日更加寒冷。

林间愈发安静，不少树木只剩光秃秃的枝干。

飞到葫芦湖时，相柳一眼看到小夭，坐在湖边看着远处发呆。

相柳停在不远不近的树枝上，凝视着小夭。

这么活生生的小夭许久未见了。

小夭朝着相柳望去，一袭白衣还是那么显眼。

“相柳，是你吗？”

她站起来，兴奋的挥动手臂。

相柳踏着夜色而来，站定在小夭面前，扫视小夭。

小夭笑得灿烂。

“看来是痊愈了。”

小夭向相柳走近一步，相柳稳稳地站着，没有向后退。

小夭又走向前一步，相柳依然没有后退，只是有些不自然的偏过头。

小夭用力嗅了嗅，除了夜色的味道，还有血腥味。

“你又受伤了？”

说着凑近闻血腥味，抚摸相柳的心口检查伤势。

相柳把手臂放到身后，阻止道：“小伤，过了今夜就会好。”

新年第一夜就吸血，好像不是个好的开始。

相柳只想自己疗伤，按住小夭的额头，强制推离。

“小夭，你今夜怎么会来？”

小夭握住相柳的手腕，顺势握住相柳的手。

相柳没有抽开。

“我想来问问你，我送的格桑花你收到了吗？”

小夭绞尽脑汁想到这个理由。

“收到了，味道不错。”相柳看着小夭握住自己的手，又看向小夭的脸，“不过，你没必要大半夜跑过来问，最近这里不太平。”

小夭牵着相柳的手，笑得很开心。

“有左耳保护我，没事的。”

左耳躲在不远处，背对着他们。

王姬可太抬举他了，现在的王姬强大到无需别人的保护，他怀疑王姬就是拿他当幌子。

相柳还是担心，毕竟此时不同往日，为重赏而来的杀手，不是泛泛之辈。

“小夭，你最好不要再来此地，也不要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