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毛茸茸的东西扫过她的脸,抬手扫开。
不一会毛茸茸的东西又碰到她的脖子。
“好痒。”
小夭又抬手扫开那东西。
“小夭,太阳晒屁股了。”
相柳用银发逗弄着小夭。
小夭眼睛还没睁开,抓住那撮毛茸茸的银发。
“相公,不要闹。让我再睡会。”
小夭将醒未醒,带着浓重的鼻音,就像一只小奶猫,直击相柳的心灵。
相柳微微睁大双眼,抚摸小夭的脸,红唇凑近。
男性的气息侵袭,忽然意识到相柳想要做什么,小夭立刻睁开双眼,惊慌的说:“相公,求放过。”
小夭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昨夜的疲惫感还在,腰酸背痛腿打颤。
相柳见小夭醒了,没有再逗弄她,在她的额间轻啄一下。
“娘子,今天腊月二十九,一起蒸馒头。”
相柳贪恋人间烟火气,没事的时候带带孩子,看毛球做饭。
有时看着灶台下的烟火失神,有时看着灶间飘出的水雾浅笑。
小夭麻利的起身,发现昨日赤裸的身体已经穿上睡衣。
衣服上绣着一只只鹣鹣,随着她的动作,鹣鹣好像展翅欲飞。
想象相柳给自己穿衣服,耳朵开始发烫。
小夭的整张脸都红了。
虽然同床共枕,孩子也生了,但那人可是自己爱慕多年的相柳啊,还是会不好意思。
相柳不知道小夭为何害羞,不过看着真是赏心悦目。
“相柳,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小夭不敢正视相柳的眼睛,有些扭捏。
相柳这才明白小夭脸红的原因。
昨晚的画面疯狂闪现,相柳只觉心口燥热,喉结和胸口似乎还在被温暖覆盖,又柔又软,有些情难自禁。
尴尬的咳嗽一声,转过身不看。
小夭看到相柳整个人都红了。
原来不只她一个人在害羞,忍不住偷笑。
相柳急促的喘息慢慢平复,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音 。
小夭已是他的妻,他为何要害羞?
手覆在胸口,似乎还能感受到小夭昨夜的热情,心跳又开始加速。
浑身在发烫。
这种事真的太容易让他上瘾。
禁欲几百年,遇到小夭转瞬成空。
整宿整宿的折腾,现在还上瘾。
相柳自我安慰,九颗头的情欲,自然比一颗头的欲望更加旺盛,更为敏感。
可他只有一颗心,这么多欲望加持,一颗心真是难以承受。
相柳手掌萦绕蓝色的灵力,压向胸口处,按下蠢蠢欲动的心。
看来还是要多做事分散注意力,欲望太大伤身。
相柳闭上双眼,深呼吸,让大脑清醒清醒。
“走吧,相柳,一起做馒头。”
小夭熟练的牵起相柳的手,相柳身子一怔,双肩微微颤抖。
小夭的手,又柔又软,让他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
相柳觉得自己真是丢蛇脸。
野兽到了发情期会交配,然后等待下一次的发情期。
但人不一样,人没有固定的发情期。
他现在是人,总是发情真是一种苦恼。
“相柳,你怎么了?”
相柳面色凝重,小夭有些担心。
相柳握了握小夭的手,看小夭一眼立刻偏过视线。
“没事,走,娘子,做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