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笑着说:“一点都不疼。”
与心中泛滥的欲望相比,这点疼根本不算什么,反而激起她心底对相柳的渴求。
她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撒谎。”
相柳低沉的语调听不出斥责,反而有点宠溺。
轻柔的用指腹抚摸小夭的唇瓣,蓝色的灵力拂过,小夭感觉清清凉凉,嘴唇一点都不疼。
“娘子,不疼了。”
相柳温柔的又舔了一下小夭的唇,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娘子,我出去看看。你收拾一下,衣服和头发乱了。”
相柳站的笔直,理好衣摆,头发自然垂落,漆黑的眼眸如湖水,波澜不惊。
与刚才的炽热与疯狂判若两人。
小夭看的目瞪口呆。
她这会心里还像揣着只兔子,心脏狂跳,脸和耳朵还滚烫。
相柳转身走到门口回眸,笑得倾国倾城。
小夭彻底沦陷在相柳的美貌里。
毛球耐心的在外面等,辰荣熠在院子里焦急的走来走去。
昨夜目睹自己的女儿成魔,儿子被女儿挟持,辰荣熠和赤水小叶双双病倒,派人去打探馨悦和丰隆的消息,才知相柳和蓐收追逐馨悦而去。
蓐收在宫中和陛下议事,他只能厚着一张老脸来找相柳。
辰荣熠的脸色蜡黄,眼下乌青,鬓角的白发如银霜,佝偻着后背,好像一夜之间老了百岁。
相柳从屋中出来,立刻关上门,冷冷的看着辰荣熠,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辰荣熠站在原地,没敢上前,殷切焦急的看着相柳。
相柳并不惊讶,辰荣熠比他预想的时间晚了些,淡定的缓步上前。
辰荣熠拱手行礼,相柳避开。
“相柳,还请告知老夫那不成器的女儿和儿子如何了?”
辰荣熠为相柳不受自己的礼感到局促,但并不生气。
他与相柳打交道几百年,曾经暗中帮助相柳筹集过粮草,他们之间关系微妙,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
相柳说:“辰荣城主,丰隆心甘情愿被馨悦吞噬,帮助馨悦入魔逃走。你若是想找馨悦,可以去原魔洞查看。”
辰荣熠摇晃一下身子,眼眶湿润,嘴唇颤抖,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
他早猜到是这个结果,但还是想要亲自确认。
相柳默默的注视辰荣熠,一挥手眼前出现一支发簪。
“这是辰荣馨悦用来换忘忧盏的东西,现在还给你,当个念想。”
发簪移动到辰荣熠面前,辰荣熠迟迟没有接发簪,只觉得有只无形的手在狂扇他耳光。
馨悦的所作所为,他这个当父亲的不是不知道,可总觉得亏欠馨悦,才铸成今日大错。
不仅害了女儿,还害死儿子。
辰荣熠悲痛的大喊:“真是报应!报应啊!”含泪握住发簪。
相柳现在也是父亲,能理解辰荣熠的悲痛,但有因必有果,馨悦不该派人暗杀小夭。
辰荣熠收起簪子,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
小夭听到屋外的动静,有点担心相柳。
门开了,小夭跑过去抱住相柳的腰,忧心道:
“相公,魔气对你真的没有影响吗?”
小夭不知道辰荣熠是否会就此罢休,如果查到相柳跟原魔洞的关系,会不会怀疑相柳,会不会报复相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