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很,小东西,等她回来,他要是不真把她关一辈子,他就不姓沧!
“哼,他敢!”
雪狐首领现在是对小团子一点都不气了,怒火全都转移到了没见过一面的玄幽门门主身上。
“虽说我们秘境内灵长类皆属玄幽门下,但若统领者不尊,我们也没必要再归顺下去!”
君筠可真是太喜欢这副小身板儿了。
谁会质疑一个孩子呢,她想说啥说啥,总归没人质疑。
只是她还没到将私人恩怨扩展的份上,眼看雪狐首领已经开始思考要如何反了玄幽门,她赶紧进行补救:“雪狐叔叔,门主是有错在先,可他也并非有意,而是无奈之举。”
“哦?”雪狐首领听她这么一说,燃烧的怒火又往上涨了点:“你来说说,他身为一门之主,是有多无奈才要用吾儿皮毛做披风?”
君筠招招手,示意雪狐首领趴下来。
雪狐首领以为趴下的举动像是臣服,但它此时面对的是个小鬼,也就没那么多规矩,便依了她的心意,矮下来一大半。
君筠贴着它的耳朵,轻轻耳语:“雪狐叔叔,我听说门主有一隐疾,每到半夜便浑身燥热难耐,需要泡冷水才能缓解。”
“可是冷水哪有雪狐崽崽天生自带寒气来得好使,他定是为了此事才胁迫我来偷你的崽崽,给他做披风。”
半夜燥热,泡冷水缓解。
只要是个成年的,都能听懂这两个重要词汇。
雪狐首领雪白的脸一黑:“这个为老不尊的东西,吾当是何隐疾,原来是此等……此等不雅之需!”
君筠懵懂追问:“雪狐叔叔,门主是生了什么病呀,他是不是每天都很难受,连丹药都没有的吃。”
雪狐首领瞪眼,这种事情哪有药吃?
“哈哈哈哈哈!”
麻将桌旁,肆意的笑声一阵高过一阵。
上官鱼差点没给笑死:“花公鸡门主,原来你居然有这种隐疾啊?”
沧幽澜一个麻将牌丢过去:“本门主有没有,不得问问您的女儿?”
上官鱼不紧不慢的在牌即将碰到面门时拦下,重新扔给了他:“我懂我懂,你虽说无情道已修圆满,可终究没有脱离人身,有点需求很正常的嘛……哈哈哈哈!”
沧幽澜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过了一会儿又变成紫色,看起来更像是一只花公鸡。
“帝师夫人,您就不怕我不放你女儿回去?”
他连喝了好几口热茶,才稳定住心头的平静。
“嗯……也可以不放。”上官鱼淡定的胡了一把牌:“只要你不怕玄幽门在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我都没意见。”
以娘子为重的君吾德拿出一柄剑拍在桌上,大有已经准备好嘎嘎乱杀的风范。
沧幽澜沉着脸,将传影画面切换到其他弟子身上。
上官鱼又给切回来,不忘补上一记瞪眼:“换了干什么,我还没看够我闺女嘞。”
雪狐首领想了半天,没找到合理的解释后,它果断转移话题:“有关你们门主隐疾之事,吾大约懂得一些,不过情况比较复杂,不是你们现在能理解的……”
“这样吧,你先将吾儿归还,吾可赠你一些寒冰珠,你带回去赠与他,效果相同。”
寒冰珠,一听名字就知道是好东西。
君筠假意害怕,将小狐狸崽子抱得紧些:“可是,万一门主不同意怎么办?雪狐叔叔,君筠好害怕。”
雪狐首领大手一挥,拔下一缕毛发化作冰针,递给小团子:“无妨,你可将吾的皮毛带在身上,若他有所不满,你大可通过此物传讯,让他前来秘境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