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泷人深知干坏事就得短打,万万不能拖得时间长了。
“少惹点事,一旦发现不妙立刻撤离,盛宴长达一个月左右,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真啰嗦,有时候我都快要觉得,你比我更像是个长舌妇。”
月佳人赶在月泷人发火前退开,她不打算带人,这种事情,只有她一个人去最好。
“那个,漂亮姐姐……”
辛辛苦苦躲避半天,兄妹俩没一个发现了她。
眼看着人要走,君筠赶紧现身,狂刷一波存在感:“你是要找我二哥吗?他在院子里北边的侧厢房里哦。”
蒲岐两位皇子公主猛一抬头,不免心惊。
她什么时候出现在上面的?
“都怪你,没事干什么扰乱本皇子的思路,被人看了半天都没察觉出来!”
见她是个小孩,又是个天生不能修炼的废物,月泷人更加不把她放在眼里,当着小团子的面和月佳人争吵。
“好哥哥,怪就怪在你自己蠢,警惕性不高,如何能怪到本公主的头上?”
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君筠伸出小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咱就是说,要不然您俩回去吵完了再来呢?
两人的动静不小,君肆他们本身就是修炼之人,听觉自然发达。
现下听到动静,以为遇到了什么事情,一窝蜂从厢房内出来。
三位当哥哥的,眼力见儿比蒲岐的两位好得不少。
他们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本该已经睡下的妹妹,趴在树干上要跳不跳的样子,树底一堆果核,显然是出来了挺长时间。
君睚抢先一步将不听话的妹妹捞了下来,想批评吧,又不忍心,最后只能将万般怒火化作指尖一点小力,弹了弹她的额头。
“大晚上的不睡觉出来做什么,碰到坏人了还不喊哥哥?”
君筠捂住额头,自知理亏,也不过多辩解,只是夹了夹嗓子,甜甜一声“哥哥”,君睚的心儿就软化成了一汪春水。
宠着还来不及,又怎舍得责怪。
“不知二位深夜来访,寓意何为?”
君魇上前一步,不善的面对来自蒲岐的两位宾客。
若是他没看错,月泷人和月佳人身前都是些桑穹国内的宫侍。
而桑穹帝,没有将宫侍发放给宴会宾客任何一位。
月泷人本来还想着将他们软肋给绑去,手里头有个底牌。
现在看来,这种想法完全可以摒弃掉。
“君肆是吧?一年前你让本皇子当着众多蒲岐军的面摔下马背,这口气,本皇子咽不下去!”
月泷人还算是反应快,当即为自己擅闯他人院落找了个合适的借口。
“姓君的,本皇子来找你,就是为了跟你一较高下,本皇子倒要看看,一年后的你,还能不能让本皇子低下头颅!”
他本来只是为了个借口,现在却是越说代入感越强,真的生气了。
“要发战书,可等宴会结束之后。”
君肆不想应下他的挑战,君筠还在现场,他不想让小团子看到他提刀相见的样儿,免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