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为女子,不方便到处去找一个自家的管事,只好让梅香去寻大圆和尚帮忙,请寺内帮着寻找一番。
可是寺内僧众查来找去,也没发现这李固究竟在哪里。
也问过门前的知客,不曾见过李固出门。
贾氏做贼心虚,不敢继续再等,惶惶然地带着梅香上了驴车,径自往家中去了。
在返家的路上,她思来想去,觉得李固多半是畏罪潜逃了,只把她丢在这里抗雷。
至于昨夜说的那些话语,只恐怕都是些糊弄她的鬼话。
但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办法可想,只能一条道跑到黑了。
贾氏回到家后,便风风火火地往演武场跑。
她知道,自家的郎君肯定是在演武场里,不会有其他地方的。
果不其然,一进演武场,便见到场中一道道银光飞舞,恍如龙蛇翻滚护身,正是卢俊义在舞棍。
那精钢打造的棍棒,在这玉麒麟的手中,便轻飘飘如同树枝仿佛,动如雷霆震怒,又如电光飞舞,动作矫健而又凌厉,便是外行也能看得出这身功夫有多厉害。
在场边侍立着一人,六尺以上身材,二十四五年纪,三牙掩口细髯,十分腰细膀阔。
带一顶木瓜心攒顶头巾,穿一领银丝纱团领白衫,系一条蜂蛛斑红线压腰,着一双土黄皮油膀胛靴。
脑后一对挨兽金环,护项一枚香罗手帕,腰间斜插名人扇,鬓畔常簪四季花。
虽然多次见到燕小乙这等帅哥,但那贾氏再见之时依旧还是腿又软了一下,然后急忙打点精神,酝酿了一下,便嚎哭一声,向着自家郎君的怀中扑去。
卢俊义早见到自家娘子进来,但并不以为意,依旧满场游走,忽见娘子哭着扑来,急忙收住手中棍棒,向旁边一拄,单手将人环住,便如抱了个女儿一般,皱眉道
“你我方自婚配不久,又春秋正盛,生儿育女之事也不必急于一时。”
“便是庙中和尚说了些什么,娘子也不必放在心上,何苦因此哭泣?”
那贾氏只是落泪不止,口中叫道
“郎君有所不知,昨日奴家带着李固、梅香在佛前许愿祈福,却不想庙中来了一伙儿生脸孔,见到妾身便风言风语,好生无礼。”
“奴家不欲招惹事端,是故只是捂脸躲避,却不料那群人得寸进尺,说的话语愈发露骨难言。”
“李固上去与他争执,却险些被打。”
“原本奴以为,退一步海阔天空,便带着两人躲在寮房之中,不再出去。”
“谁知今早李固便失踪了,多半是被那群人给害了。”
说完之后,贾氏便伏在郎君怀中,哭泣不休。
听罢此言,卢俊义顿时火冒三丈,将钢棍重重向下一顿,入石三寸,口中喝道
“哪里来的贼人,居然敢害我卢某的管事?”
“他是不知死字怎么写么?”
“小乙,且牵我马来,待某前去给这贼人一个教训!”
书中对于卢俊义的描述是目炯双瞳,眉分八字,身躯九尺如银。威风凛凛,仪表似天神。
九尺身高,按23一尺来算,也超过两米了,而那年月的淑女向来要矮一些,便算贾氏是一米六五。
想象一下,卢俊义抱贾氏会是何等情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