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年轻人陆陆续续买单走人。
一伙西装笔挺的男子控制住了酒吧的前后门,为首的一个叼着雪茄,径直走到吧台。
酒保照面,不敢直视。
“两杯威士忌。”
男子把另一杯推向赵斌面前。
“左手在外面很嚣张!你也在江北市待的太久了,是时候从哪来的回哪儿去!”男子好不客气地对赵斌下达逐客令。
赵斌听出话外之音,这是受了欺负才来耍横,找存在感。
“白头翁的儿子果然好气魄!可惜,你做不了我的主。”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我就不和你废话了!”
男子拔枪指着赵斌:“今晚你必须给我一个准信儿,是走,还是留,你自己选。”
“你不担心你爸的近况吗?”
男子枪口放低。
“你把我爸怎么了!”
“白头翁是我的阿公,我很尊敬他。只是他老糊涂,选了一条死路。你也是。”
“你这么说,是不是不想走出这间PUB了!”
扫掉吧台上的酒杯。
“你吓我!”
男子的手下围了上来。
“看样子今晚你是打算把我搁在这儿了。不过我也不是吓大的。如果12点整我出不去,我担保你们没有一个人可以活着走出去。”
“你当我白少堂是吓大的!不说出我爸的下落你休想离开!”
“你这个人很矛盾,刚刚还要我离开的,怎么突然就改口,还要扣下我。”
眼看老大被戏耍,围事的小喽啰纷纷亮出家伙。
一副要吃了赵斌的样子。
“你耍什么花样!”
“我没耍花样,只是看不惯你而已!”
“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这里可是江北市,不是你的地头。”
赵斌眸光狠厉,男子见状稍稍退了退。
如约,午夜12点。
PUB外一个衣着低调的男子进到酒吧,看到赵斌被一伙人围住。
“你干什么的!”
男子低着头硬闯,白少堂的手下阻拦。
赵斌笑了笑,转身面向吧台里的酒保,示意再来一杯。
一杯酒还没倒满,屋子里的那伙狂人被干倒在地。
“我刚刚说过,要是12点我还没出去,这里的人一个人都走不了。”
白少堂扶着墙壁,看着男子瑟瑟发抖。
“不想死就快滚!”
白少堂拿上外套,跌跌撞撞地和那班手下逃出PUB。
摘掉帽子,男子露出了真容。
一条刀疤横在脸颊上,手掌上的老茧被磨出了棱角。
“你迟到了。”
“我这不是在你挨揍之前就到了吗?老朋友见面不要这么计较了,再说我,我可就要市侩起来了。”
赵斌笑了笑,没想到万年大冰块居然也会开玩笑。
“这次你冒用我的身份入境,有没有人找你麻烦?”
“有啊,刚刚不是被你打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