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良为娼这件事,怎么也比劝娼从良来得容易。
当天晚上,袁武房间里枪棒交错,传来阵阵打斗之声。
戏志才房间也不逊色,简单几分钟解决个人问题之后,便开始忙活儒生之事。
前半夜时,没有一名儒生赶来。
“该死,亏我那么早结束战斗,早知道多待一会儿了。”
正当戏志才忧心忡忡时,后半夜出现了转机。
只见县令门外,第一名儒生偷偷赶来,然后在戏志才的记录下,将一部分县令之事悄悄说了出来。
第二名儒生正要进门时,却被士卒拦住。
“等前面那个说完,您再进去。”
“什么?”
儒生大惊失色,暗骂前面之人不讲义气。
他么的,这么早就做叛徒,你的儒家大义,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就不能再犹豫一下,让我做那第一个吗?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咔嚓一声打开,一名捂着脸的儒生匆匆离开。
虽然没看清其面容,不过看其背影,他隐隐猜到是谁。
真是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浓眉大眼,身材高大,最讲仁义的人,会是第一个做叛徒的。
不像他,犹豫良久才做出这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儒生正了正衣衫,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走进戏志才房间。
“大人,我要交代一件大事。我二爷爷跟县令有勾结,这事情我也是无意中得知的......
对了,您可千万不要说这件事是我说的,就说是别人捅出去的。”
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不断有儒生从外面进来,将事情交代出来。
刚开始时,他们交代的还是县令贪赃枉法,草菅人命之类的事情。
当得知已经有人把这些事情说出来时,后来的儒生便开始大胆起来,将更为隐晦之事,比如县令私吞税收等事情捅了出来。
再后来,则是更加隐晦的事情。
比如县中的各种灰色产业链,还有县中官员的各种收入等等。
当天晚上,无数男人在戏志才房间进进出出,不断发出各种惊叫之声。
第二天一早,戏志才顶着两个黑眼圈,两腿颤抖着走到袁武房间。
“噔噔噔~”
“啊,谁打搅老子美梦?”
袁武喊完这句话便后悔了,匆匆开门,果然看到戏志才一脸幽怨地看过来。
“主公,晚上睡得可好?”
“还行,还行。”袁武尴尬地挠挠头,一脸不好意思。
戏志才后半夜辛勤工作,当牛做马。他却在梦里化身坤坤打篮球,确实不怎么地道。
不过,篮球可真好玩。
可以单手控球,也可以双手控球,能让对手步步紧逼,还能爆射篮筐......
“哈欠~”
戏志才脸上露出困意,随后将手中账本交给袁武。
“主公,一切都在这里,我先去睡了。”
“志才,您的身体要紧,您先去休息,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
袁武目送戏志才离开,然后“嘎子”一声关上房门。
“嘿~”
随着一道怪异声响起,袁武左手练习打篮球, 右手翻开账本细细查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