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三用手抠了抠腰部下面,然后再挠了挠鼻子,谄媚一笑,“五哥,每次都是你一人身入险地,我们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大门。
所以…那个…那个你能不能,下次带上我们兄弟,哪怕给你打下手也行,也让我们见识见识五哥的本事。”
“是啊,五哥,下次带上我们呗。”
马五闻言,一摆手,“不行,我是高来高去的,带你们,还怎么走。”
“那五哥,你…你也教教我们,你那高来高去的武功呗。”屁三双手合十,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屁三。
苟子与屁三一样。
马五抬头看了两人一眼,笑骂道:“你们两个兔崽子,我不是说过吗,你们早已过了习武的年龄,练不成的。”
“五哥,我们有毅力的。”
“是啊,五哥,请相信我们。”
见两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马五也是摇头一笑,“既然这么,扎一个马步来看看,要是合格,我就教你们几手。”
屁三与苟子对视一眼,立马扎起了马步。
马五见此,只是嘴角微微上扬,然后低头欣赏桌上的瓷器。
还不到三分钟,屁三与苟子便坐在地上,浑身汗水,并大口喘气。
“怎么样,马步,你们都不行,听哥哥的话,别想习武的事情。”马五放下手中的瓷器,劝说道。
“五…五…哥,你能…多…多久?”苟子用袖子抹了一把汗。
“我呀。”马五摸着下巴,露出回忆的表情,“第一次扎马步,才两刻钟,至于现在吗,一个时辰以上吧。”
屁三与苟子闻言,对视皆为苦涩。
“你们两个,歇够了的话,就把这些瓷器放到东厢房,与上次剩下那些放在一起。”马五指着桌上的瓷器道。
地上的两人,累的只能点头。
而窗外的岑子酒,露出满意的笑容。
苟子又用袖子抹了两把汗,抬头看着马五,他眼神中带有疑惑。
恰巧马五转头,看见苟子的眼神,他笑着说道:“苟子,你想问什么,直接问便是。”
“那五哥,我问了。”
马五点了点头。
“五哥,你们那个秒空门啊,不就是偷吗,与天桥的八爷,鼓楼的陈瞎子不都一样吗,为何你…”
“闭嘴!”马五怒斥一声,“不要把我们门派与那群下三滥相比较,那是对我们的侮辱。”
屁三一瞧,赶紧解释道:“五哥,您别生气,苟子不是有意的。”
马五一摆手,瞥了苟子一眼,冷冷一笑,“我再最后告诉你们一遍,我们妙空门是盗,不是偷。
我们盗的贪官污吏,地主恶霸,黑心商贾,而那群下三滥,偷的是百姓的血汗钱。
下三滥想与我们相提并论,哼!他们也配!”
见两人低头不语,马五淡淡说道:“此事就此作罢,你们把瓷器放到东厢房后,也回去休息吧。”
“好的,五哥,天不早了,您也早点休息。”屁三拽着苟子,两人把瓷器包好之后,拿着走出了房间。
到了外面,屁三压低了声音,责备苟子事多,不会说话。
苟子低头不语。
把东西放到东厢房,两人便回到了自己房中,开始了低声争辩。
而岑子酒却出现在东厢房内,笑着在几个包裹上一挥手,包裹便出现自己的空间内。
瞄了一眼马五的房间,岑子酒露出不屑的表情,没想到这个马五是妙空门的人。
不过,这个妙空门真是又当又立。
甭管偷也好,盗也罢,那都是不问自取,都是一个贼也!
都踏马是贼了,还能谁比谁高尚啊!
那些话,只是让自己的不要脸,变得心安理得,从而使自己的职业,看上去很高大上。
摇头笑了笑,自己管人家作何,应该各扫门前雪。
得嘞,东西已到手,哥们回家睡觉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