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贝勒点点头,缓缓开口,把艾书凝为何离家出走,一一道来。
整个过程,岑子酒一言不发,面容严肃又阴沉。
“子酒,听明白了吧。”
“嗯,听明白了,那个四九城之耻要回来,晟王爷急着卖女儿,明白,我明白的很,政治联姻吗。”岑子酒嘴角勾了勾,一丝嘲讽含在唇边。
“岑子酒,你过分啊,我二…”
“他是你二哥不假,但他的大名,想来是无人不知。”岑子酒敲打着摇椅扶手,瞥了她一眼,“白姑娘,用我一一向你说来吗。”
“你…”
“初叶,咱们为什么来的?”金贝勒甚是头疼,他觉得自己兄弟与自己未婚妻有点犯冲,见两次面,吵两次架。
“对啊,我们是来找艾书凝的。”白初叶感激地拍了拍金贝勒的手,“那我就去找找,我敢断定,艾书凝肯定在这里。”
话音一落,白初叶便站了起来,想要进屋搜寻。
“白姑娘,你就这么笃定,书凝在我这儿吗?”岑子酒挑了一下眉毛,而看着她的眼神有挑衅的意思。
“当然…”
“初叶,你先坐下。”
熟悉岑子酒的金贝勒,看见他的表情之后,赶紧让白初叶坐下。
“你…”
“坐下。”
白初叶哼了一声,带着不满,坐了回去。
见白初叶坐下,金贝勒笑着与岑子酒说道:“子酒,你别怪初叶,她是心里着急。
白家老二要回来,可准新娘却不见,这不让白家成为四九城的笑话吗。”
“呵呵…”岑子酒回了一句。
金贝勒嘴边的肌肉,被这一句呵呵给刺激的,不受控制地抽搐几下。
“子酒…”
“好了,贝勒爷,你不就是想看看,艾书凝是否在我家吗。”岑子酒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去吧,去各个屋中瞧一瞧,有没有。”
白初叶瞬间来了精神,刚站起来,岑子酒的声音又响起,“贝勒爷,男女有别。
女人的闺房,我进不得,但我的卧房吗,也不是随便女人能进的,还是贝勒爷亲自劳烦一趟吧。”
“岑子酒,你…”
金贝勒赶紧把白初叶按在椅子上,“那我去去就回。”
话是对白初叶说的,但眼睛却朝着岑子酒眨了眨。
岑子酒一伸手,意思你请便。
白初叶咬着银牙,喘着粗气,双眼喷火地看着岑子酒。
见岑子酒淡然的模样,她狠狠揪着衣服角,心中暗骂,该死的混蛋,居然说本姑娘是随便一个女人!
你才随便呢,你们全家都随便!
没过多久,金贝勒迈着四方步,由远及近。
白初叶放弃对岑子酒的诅咒,抓着金贝勒的手道:“怎么样,找到艾书凝没有?”
金贝勒双手摊了摊,“没有,连根头发也没找到。”
“这不可能!”白初叶猛地站起来,边环顾四周边说道:“她没什么地方去,不来这里,她还能去哪里。
保佑,你认真找了吗?”
“初叶,子酒的房子与院子,是我帮着装饰的,就这么大,我里里外外,什么也没找到。”金贝勒有些无奈,他是真没找到。
“没有,那她能去哪?”白初叶有点迷茫,不似刚来那时的理直气壮。
“我要是离家出走,那一定走的越远越好,反正都是逃跑,不跑远点,等着被抓回去啊。”岑子酒随意地说道。
白初叶眼睛一亮,“你说的有道理,贝勒爷,咱们快走,回去找我父亲。”
话音一落,她不由分说,拽起金贝勒就往外跑。
“那个,子酒,今儿抱歉,改日请你喝酒啊。”金贝勒一边走,一边说道。
岑子酒屁股都没抬,只是摆了摆手。
见两人推开离去,岑子酒让秋素把院门关上。
望了一眼右侧的院子,岑子酒暗自感慨,多亏听了艾书凝的话,昨天就搬了过去。不然的话,今日就被白初叶这丫头,堵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