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一位老者缓缓起身,双手抱拳道:“各位好汉,且莫冲动。这客栈本是大家歇脚之地,何必在此大动干戈,扰了众人的清静。”
酆都五鬼中的赌鬼冷哼一声:“老东西,少管闲事,小心惹祸上身!”
老者却不卑不亢:“诸位在江湖上的名声,老夫也有所耳闻。但冤家宜解不宜结,若能放下过往的恶,改邪归正,未必不是一条出路。”
懒鬼不耐烦地嚷嚷:“啰嗦什么,有本事就动手,别光耍嘴皮子!”
青衣侠客目光坚定,手中长剑微微出鞘:“今日若能教训你们这五个败类,也算是为江湖除害!”
说时迟那时快,酒鬼猛地抄起一个酒坛砸向青衣侠客,侠客侧身一闪,酒坛在地上摔得粉碎。
就在此时,只见那位身着青衣的侠客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与赌鬼交上了手。刹那间,客栈内剑光闪烁,寒气四溢,令人不寒而栗。
赌鬼双目圆睁,眼神中透露出疯狂与狠厉,他手持一柄锋利的短刀,率先发起攻击,刀光如闪电般朝着侠客的要害刺去。
侠客却身形灵动,轻轻一侧身,便巧妙地避开了这迅猛的一击。随即,侠客手腕翻转,手中长剑犹如银龙出海,带着凌厉的气势向赌鬼反攻而去。
赌鬼急忙挥刀抵挡,刀剑相交,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火花四溅。
赌鬼咬紧牙关,试图凭借一股蛮力扭转局势,他的招式越发凶狠,“鬼门十三刀”看似毫无章法地乱砍乱刺,实则奇快无比。
然而,侠客却始终气定神闲,他步伐轻盈,如同在风中翩翩起舞,每一次移动都恰到好处地避开赌鬼的攻击。
侠客的剑法更是精妙绝伦,时而如疾风骤雨,剑剑紧逼;时而又如潺潺流水,连绵不绝。
随着时间的推移,赌鬼的体力逐渐不支,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手中的短刀也愈发沉重,而侠客则愈战愈勇,剑势愈发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千钧之力,让赌鬼难以招架。
色鬼趁机扑向一位女子,却被老者一记掌风击退。穷鬼想趁乱偷拿客人的财物,被众人齐声喝止。
此时,青衣侠客与赌鬼已经交上手,剑光闪烁,赌鬼渐渐落于下风。
酒鬼和懒鬼见状,一同攻向侠客,侠客以一敌三,丝毫不惧,剑法凌厉,逼得三人连连后退。
酒鬼见赌鬼渐落下风,双眼通红,大喝一声,举起手中的酒葫芦,猛灌一口烈酒,然后挥舞着酒葫芦攻向侠客。
那酒葫芦在酒鬼手中好似一件威力巨大的大锤,呼呼生风,带着浓烈的酒气。
懒鬼也不甘示弱,拖着手中的木棍,费力地迈着步子冲上前。他虽然行动迟缓,但手中的木棍却被他紧紧握住,企图给侠客致命一击。
侠客面对酒鬼和懒鬼的加入,以一敌三,却丝毫不惧。他目光坚定,身姿挺拔,手中的长剑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耀眼的弧线。
侠客的剑法凌厉至极,每一次出剑都带着破风之声,仿佛能斩断一切阻碍。
三鬼此时凶猛异常,赌鬼重整旗鼓,再次持刀扑来,招式比之前更加狠辣。
酒鬼借着酒劲,癫狂地挥舞着酒葫芦,招式怪异,口中还不时发出怪叫。
懒鬼也拼尽了全力,将木棍高高举起,奋力砸下,居然使出“疯魔杖”。
然而,侠客在三鬼的围攻之下,依旧沉着应对。他身形敏捷地穿梭在三人之间,剑招变幻莫测,令三鬼的攻击毫无建树。
尽管侠客剑法凌厉,身姿矫健,但三鬼的联手攻击太过凶猛且毫无章法,让侠客渐渐难以招架。
赌鬼瞅准一个时机,趁侠客防御酒鬼的酒葫芦时,短刀猛地刺向侠客的腿部。
侠客躲闪不及,腿部被划伤,一阵剧痛袭来,步伐顿时变得踉跄。
懒鬼见此情形,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力量,手中的木棍用力一挥,正巧击中侠客的后背。侠客闷哼一声,身体前倾。
酒鬼则趁机再次猛灌一口酒,将酒葫芦用力砸向侠客的头部。侠客只觉眼前一黑,意识出现了短暂的模糊。
趁此机会,三鬼同时发力,赌鬼的短刀划伤了侠客的手臂,酒鬼的酒葫芦砸中侠客的肩膀,懒鬼的木棍直击侠客的膝盖。
侠客再也支撑不住,单膝跪地,手中的长剑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哈哈,你终究还是败在我们手下!”三鬼得意地大笑起来。
侠客咬着牙,怒视着三鬼,心中满是不甘,但无奈伤势过重,已无力再战。
侠客咬着牙,怒视着三鬼,心中满是不甘,但无奈伤势过重,已无力再战。
他单膝跪地,一只手撑着地面,鲜血顺着伤口不断流淌,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赌鬼走上前来,用短刀挑起侠客的下巴,脸上满是狰狞的笑容,嘲笑道:“哼!你这所谓的正义之士,也不过如此!还妄想与我们作对,简直是自不量力!”
酒鬼晃悠着身子,满嘴酒气地喷在侠客脸上,放肆地大笑:“瞧瞧你现在这狼狈的模样,还以为自己有多厉害呢!在我们面前,你就是个不堪一击的废物!”
懒鬼也拖着木棍,慢悠悠地凑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哟哟哟,这不是刚才威风凛凛的大侠吗?怎么,这会儿连站都站不起来啦?哈哈哈哈!”
赌鬼接着讥讽道:“什么侠客,不过是个愚蠢的家伙,以为凭借自己那点功夫就能阻止我们?真是痴人说梦!”
酒鬼更是一脚踢在侠客受伤的腿上,恶狠狠地说:“今天就让你知道,与我们作对的下场!”
侠客紧握着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但他此刻却无法做出任何有力的反击,只能强忍着愤怒和屈辱,眼神中依然闪烁着不屈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