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商屿监视她,温笙笙是知道的。
温笙笙的伤口还在恢复中。
秦鹤眠每日命人给她送好吃的好喝的。
最近秦鹤眠一直动她。
大概是觉得她受伤,不能尽兴,她乐得其所。
最大的变化,在于秦鹤眠最近很关心她。
脸色虽然不好,但关心到位。
他送给了她很多珍贵的珠宝首饰!
“你在感谢我?还是在补偿我?”
正在挑珠宝的秦鹤眠,选出一个珠宝项链戴在温笙笙的颈上!
他的双手按压着温笙笙的肩膀。
“女人,别随意揣测我的心思。”
“……”
老铁,你好霸哦!
温笙笙眉眼间含着笑意。
“好,眠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我心底只有眠眠呢。”
秦鹤眠好似被烫到,他离开温笙笙。
“你的小把戏我都知道,我不会相信。”
“哦!”
“……”秦鹤眠忽然很生气。
他摔门出去时,温笙笙望着镜中的美人。
不管看多少次,还是那么美啊。
温笙笙抚摸着脸颊!
秦鹤眠啊秦鹤眠——
先动心的,才会万劫不复。
下楼后。
秦鹤眠淡淡的瞥去一眼。
她亲昵的上前,挽着秦鹤眠的手臂,小脸微微蹭着他的臂膀。
亲近撒娇的样子,秦鹤眠很受用。
真假无所谓,至少她如今在他的手里。
秦鹤眠亲自陪温笙笙回温家。
岂料一到温家。
孟期期正在哭诉,她眼中闪烁着一抹笑意。
算算时间。
凌知宴应该已经暴露本性。
“期期,告诉妈妈,你脸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孟期期嗷呜一声扑到温母的怀里。
“妈,凌知宴……凌知宴家暴我……他有家暴倾向,呜呜呜呜……我要离婚,妈……我要离婚。”
“什么?怎么可能?他是残废,温润如玉,怎么可能会家暴呢?”
温母很震惊。
凌知宴那个人,完全和家暴牵扯不上啊。
他怎会家暴呢?
孟期期哭的好大声。
“我要离婚,我一定要离婚……”
“咿,怎么要离婚呢,我记得你之前非要嫁给凌知宴呢。”温笙笙挽着秦鹤眠一起出现,两人宛若一对璧人。
她的日子过得这么好,孟期期眼中闪烁着嫉恨。
为什么,为什么和前世不一样?
“我看错人不行吗?要我说,姐姐你才是凌知宴的未婚妻。”
“呵,说笑呢吧,我现在是眠眠的未婚妻。”
她愈发靠近秦鹤眠。
最重要的是秦鹤眠的态度,他对待温笙笙十分的亲近。
瞬间,惹恼了孟期期。
有秦鹤眠在,温母再不喜欢,也不敢当场训斥。
温父则是留下秦鹤眠,一起商讨商业上的事情。
温笙笙去了偏厅乘凉。
孟期期紧随其后,她在温笙笙的面前,毫不掩饰恨意。
“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为什么秦先生不反感你。”
“当然是他喜欢我。”
“不知羞耻,秦先生不会喜欢你。”
孟期期恨透了温笙笙。
“哦?那是为什么?”
“你肤浅,秦先生岂会看上你的皮囊,温笙笙,识相的,赶紧离开秦先生,你配不上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