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难怪他要亲自教导凌遗,原来他们是亲父子,难怪凌遗对他如此尊敬。
孟期期松开了她,脸色苍白,退后了两步,嘴唇微抖。
凌遗?
那个小杂种是凌遗!
孟期期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眼前一阵黑暗,她跌坐在地上。
温笙笙冷哼了一声:“你现在明白了吧。“
“你怎么会知道他的孩子是凌遗?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前世……你一直都知道?“
温笙笙蹲下身来,拍了拍孟期期的脸,笑眯眯道:“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孟期期,害人终害己,你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孟期期呆滞地看着她,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
原来她早就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打碎我的幸福,温笙笙,你就是个贱人,你专程克我的,贱人,贱人……”疯狂的孟期期爬起来,冲向温笙笙,想去掐住她的脖子。
温笙笙侧头避开了她的攻击,然后一脚踢开了孟期期。
孟期期重新摔回地上,她趴在地上,仰天大哭:“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温笙笙,我诅咒你,不得善终!”
温笙笙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孟期期,你放心,我会比你活得长久。”
她转身走到时候,孟期期再次扑过来。
温笙笙厌恶极了她这副模样,一巴掌甩了过去:“孟期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算老几!滚!“
孟期期被扇得摔倒在地上,嘴角溢出血迹,半张脸肿得像馒头似的。
“贱人,你敢打我!温笙笙,你等着……贱人,你给我去死!“
孟期期搬起花盆,砸向温笙笙,满腔怒意的孟期期,早已疯狂,她将所有的不幸全部归结在温笙笙的身上。
她想弄死温笙笙,她发疯般地朝着温笙笙撞去。
温笙笙闪躲及时,但是手臂还是擦伤了,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拧紧了眉。
她抬眸看着孟期期狰狞的表情,眼底闪过一抹狠厉,她一脚踹在孟期期胸口上,把她踹翻在地上。
温笙笙一只手臂流血,另外一只手抓起孟期期的头发,往墙上猛力撞去。
“砰——砰——砰——”
每一下,都像是要将人活活撞死,孟期期的额头很快便破皮渗血,她惨叫连连。
孟期期的头发散乱下来遮盖了脸颊,鲜血染红她身上的衣服,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里的动静引起温家人的注意。
“温笙笙,住手,住手,你在干什么,畜生,你怎么敢伤害期期,我的期期啊……”
温母跑来。
温笙笙甩开孟期期,气到温母险些吐血。
她迎面撞上秦鹤眠。
他的目光触及到她流血的手臂,眉头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