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十分清脆。
他愣了愣,随后有些委屈,“殿下是在生我的气吗?是我回来晚了。”
宴岁干脆睁开眼也不装了,但赫连渊知道他是真的醉的不轻,却还在硬撑。
“让我看看你。”宴岁说着,要去摘他的面具。
赫连渊凑得更近一些,方便他摘取。
熟悉的脸颊映入眸子,宴岁才懂喜欢的人切切实实在眼前的那份安全感。
他抬手轻轻抚了抚,在赫连渊蹭着温存的时候,对称又给了一巴掌。
“……”赫连渊懵了。
“狗东西,死外边算了。”
“殿下。”赫连渊哭笑不得,重新捧起他的手,“打的这么用力啊,疼不疼?”
迷醉的眸子盯着他,宴岁现在火气很大,不是心里,而是身体。
酒精催促着某些反应,发酵的更热烈。
他盯着赫连渊,淡淡开口,“你不要勾引我。”
“勾引?”赫连渊在他掌心落下一吻,斜着媚眼看他,“这算吗?”
宴岁起身勾住他的脖子,不轻不痒的咬在他颈侧,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算…”
怎么不算。
爱人的一个眨眼,都像是在放电。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得到滋润的花,会异常渴望水润的土壤,花儿喜欢紧紧扎根的感觉。
……
“王子去哪了?”
“不知道啊?半路离席就没回来。”
“人丢了就完蛋了。”
“放心吧,我们丢了,王子都丢不了。”
接风宴结束后,几个使者凑在一起寻找赫连渊的踪迹。
而太子殿门前,香草还被几个人捆着。
他们十分抱歉,“在我家主子办完事前,只能委屈你了。”
办事?
办的什么事?
不会是……
原本还在挣扎的人,突然安静下来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低头一看,小侍女美滋滋的不知在笑什么。
这人不会疯了吧?
他们赶紧给人松开嘴,就听她说,“几位大哥,能把我房内枕头下布里包着的盒子里的话本子拿给我吗?”
她笑滋滋的表示十分急切。
他们虽然不解,但还是拿了。
等赫连渊出来,发现他培养的几个精兵,蹲着围成一个圈,听香草讲故事呢。
“就见那狐狸精摇身一变,变成一个大美人的样子,侧卧在榻上,敞开衣衫,勾着脚尖,对着那书生道:来呀哥哥,摸这里……”
几个精兵听得津津有味,不停地问,“然后呢然后呢。”
赫连渊脸都黑了,将他们一个个都捆到了树上,吊着话本子让他们看一天。
还只让他们看那最精彩,但剧情突然戛然而止的那一页,不给他们翻页,让他们难受一天。
要不说损还是赫连渊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