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站在原地,眼睁睁地望着吴应与灰原哀渐行渐远的身影。
与此同时,他注意到身旁的毛利兰也开始迈步朝楼下走去。
于是,柯南心中一动,连忙摆出一副天真可爱、撒娇卖萌的模样,打算紧跟其后。
然而,就在他刚要有所行动的时候,
毛利兰突然转过头来,
那犀利如刀的目光直直地射向柯南,
同时她紧紧握住的拳头发出一阵令人胆寒的咯吱声。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威慑,柯南顿时心生怯意,原本想要跟上的念头瞬间烟消云散。
无奈之下,他只能乖乖地留在原地,目送着毛利兰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待毛利兰下楼之后,
吴应不紧不慢地走在前头,
领着她们走过了长长的一段路,
最后走进了一家温馨雅致的咖啡店。
店内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柔和的灯光洒落在木质桌椅上,营造出一种宁静而舒适的氛围。
毛利兰和灰原哀在座位上坐稳后,两人皆用充满好奇的目光注视着吴应。
只见吴应煞有介事地将手伸进风衣口袋,装模作样一番,接着掏出一张赤井秀一的画像。
他将画像平铺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面带微笑地对毛利兰问道:
“小兰,请问你曾经见过这个人吗?”
毛利兰盯着那张画像,不禁皱起了眉头。
她仔细端详了许久,但脑海中却始终无法浮现出关于此人的确切记忆。
沉吟半晌之后,
她只感到头部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疼痛,
仿佛有什么重要的线索隐藏在深处,
却怎么也抓不住。
最终,毛利兰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认识画中的人。
灰原哀暗暗咬牙,心底里开始诅咒起这个渣男来。
恰在此时,毛利兰似乎想起了什么,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鼓起勇气开口道:
“那个……吴先生……”
可惜,她的话才刚刚说了个开头,便被吴应急切地打断了。
吴应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温和亲切的笑容,柔声说道:
“小兰啊,别这么见外嘛,叫我吴大哥就好了。而且,小兰你可真是如同天使一般美丽善良的女孩子呢!”
听到这番夸赞之词,毛利兰不由得脸颊微红,显得有些羞涩。
坐在一旁的灰原哀见状,忍不住暗暗伸出手去,在吴应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
吴应稍微停顿了一下后,接着开口道:
“接下来啊,我得和你好好聊聊有关你自身的一些情况。
小兰啊,你可别忘了,你如今尚未成年呢!
所以呀,在与柯南相处的时候,
一定要谨记男女之间的界限哦。
要知道,柯南可是个极其聪慧的孩子,
如果因为你的某些不当举止而给他带来不良影响,
甚至让他树立起错误的榜样,
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呐!
万一将来柯南走偏了路,你又该如何向他的父母交代呢?”
讲完这番话之后,
吴应便静静地坐在那里,
一边百无聊赖地用小勺轻轻搅动着面前杯中的咖啡,
一边耐心等待着毛利兰去慢慢理解和消化这些话语。
就在这时,一旁的灰原哀颇为诧异地瞥了吴应一眼。
她原本还以为这个一贯有着恶趣味的家伙会毫不顾忌地直接揭穿柯南的真实身份呢,
但没想到他居然没有这样做。
毛利兰听完吴应所说的话后,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见此情形,吴应满意地笑了笑,然后继续往下说道:
“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最初双子摩天大楼发生的那个案件呢?
在此之前,步美还有光彦他们两个小家伙曾经来找过你,
向你倾诉各自内心深处对于感情方面的烦恼。
尤其是光彦那小子,他对步美那个可爱的小丫头钟情已久啦。
然而后来,当灰原同学出现在他的生活里时,
他竟然又开始喜欢上了灰原同学......”
吴应的话还没来得及全部说完,突然感觉到一股不太友善的目光正从旁边投射过来。
他下意识地转头望去,只见灰原哀正眼神不善地斜睨着自己,一只手更是已经悄然掐在了腰间。
毛利兰点了点头,“现在想想,当时我应该更详细地给他们分析一下的,看来我……”
吴应摆了摆手。
“小兰,你看你,就是太善良了……
还是说回你自己吧,
有些事情嘛,要坚持自己的想法,相信自己的判断,然后去寻找真相……”
吴应吧啦吧啦地说着,从柯南的生活琐事到成长经历,他都一五一十地分析了个遍。
毛利兰听得晕乎乎的,只能一个劲地点头。
这时候毛利兰才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也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呢。
吴应见毛利兰已经听不进去了,也就不再啰嗦,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说了声抱歉就带着灰原哀走了。
走出咖啡店,吴应若有所思地看了身后一眼,然后在灰原哀的头上使劲揉了揉: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光彦是真的很喜欢你哦,要不你就这么陪着他一起长大,最后嫁给他吧?”
“啊?!你乱说什么呢!”
灰原哀抬起脚,对着吴应的小腿连踢了好几下,然后气鼓鼓地快步向前走去。
毛利兰也从咖啡店里走了出来,看着吴应远去的背影,心里也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涟漪。
吴应的话让她开始反思自己和柯南的相处模式。
一想到曾经一起洗澡……
还怀疑过柯南就是新一……
少女的心里渐渐燃起了怒火。
吴应这边,感觉到赤井秀一没有继续跟上来了,这才赶紧追上灰原哀的步伐。
“志保,你就不好奇为什么琴酒会莫名其妙地发现你的行踪吗?”
灰原哀闷声闷气地回答:
“不感兴趣。”
“唉,你怎么就不好奇呢?
琴酒当时就是靠着一根茶色头发发现你的。
他这种行为啊,怎么说呢,就是痴汉行为。
贝尔摩德嘛,她对琴酒有点意思,至少是对琴酒动情过吧。
琴酒虽说绝不会找个女人来束缚住自己!
但是他内心里嘛,或许很是中意志保你呢。”
灰原哀只感觉一阵恶寒。
小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钉在了原地。
吴应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灰原哀的额头,随后毫不犹豫地一把将她抱入怀中。
他一边抱着灰原哀向前走去,一边继续讲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