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景心被吓得向后跌坐在地,而魏一孑吃痛也收回了手。来人怒目直视着欧阳景心,欧阳景心坐在原地,抬头看着来人:“你是什么人?怎的进来见人就砍!”
魏一孑这时也看清楚了来人,微微一愣,随即掩饰不住地开心道:“锦帛,你怎么来了?”
“你说什么?!锦帛?萧锦帛?!”欧阳景心爬了起来,惊讶地问。
萧锦帛瞪着两个人,眼中似要喷火。
没错,来人正是羡王萧锦帛!
他的剑上还沾着魏一孑的血,剑尖指地,一张脸黑如锅底,冷若冰霜。他瞪着欧阳景心:“你是何人?为何……”
话说到这里,他停住了。
萧锦帛在淮水城生生躺了三天,喝了一堆乌漆嘛黑的汤药子,也不知道那该死的温知奇是不是故意整他,那个孙大夫给他开的汤药那叫一个难喝。
好容易熬到孙大夫说他可以“痊愈”了,撇下沐雨他们就跑了。骑着随风狂奔了一天一夜,好容易赶上了大军,却从杨之夏处得知魏一孑独自去了阜阳,心下担心得不行。一刻都没停,飞身上马直奔阜阳城。
等到了阜阳城外,他又不敢明目张胆地进去。正在徘徊间,随风转身向城郊野地跑去,远远的便看见了踏尘。
萧锦帛问踏尘魏一孑是否进了阜阳城,踏尘打着响鼻点头回应,魏一孑才把随风也留在了城外,独自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