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忽然陷入沉默。

这一点的确想不通！

两个人在笔记本上写了又划、划了又写，眉头紧锁，却并没有唉声叹气。

十几分钟后，王河在本子上圈出一大段字，随后咔的一下盖上笔盖。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王河目光炯炯，他是真的因为作出一个完整的推测而兴奋！

“你别忘了你之前的推测，李沐有可能杀了两个人，也就是说我们本身还有两具尸体可能并未寻到。”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从这一点出发。”

“如果说，那是李沐本身的团伙，他们是因为看到李沐杀人，想要帮李沐掩盖杀人的事情，从而做出调换的事情，而另一方自然就是从大老远看见李沐杀人，但只是匆匆一眼，没有来得及留下证据，所以这件事情是不是忽然就合理起来？”

的确是这样，如果结合李沐是杀人凶手，一切都能够被合理化。

就这样推测，王河两人都已经觉得自己离真相不远了。

“不对不对。”

何琪思考了片刻，摇了摇头。

“这里面有一个不对的点，我们的一切都是基于李沐对两具尸体感到震惊的程度所推测的，而如果李沐真的有团伙，他明知道尸体会被换，就算不知道，他也能够猜测尸体是被他的伙伴调换，他为什么会摆出哪一种神情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条线索到此为止，就显得些许不对劲了。”

何琪越思考就越觉得头晕。

该死，都怪这枯燥的工作，脑力枯竭了都！

“哎，就这样天天思考这些东西，迟早得头秃！”

何琪感慨一声，起身松了松自己的老腰。

看了一下手机，已经快到晚上十二点了。

“算了，明天陪李沐去看心理医生，今天到此为止吧，过几天我们开会一起讨论吧，人多力量大。”

何琪是真的累了，单方面结束这个会议，王河当然也累，同意了。

等何琪离开后，王河冲了个热水澡，端着杯牛奶站在窗外。

“希望明天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