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高兴的无以言表。
沈念拿过大哥手里的木牌,翻来覆去的看,只觉得平平无奇。
“这木牌有什么用?”
怪老头笑了笑,“没什么用,就是块木头。”
“……”沈念小脸一呆,“我还以为是像会员卡一样的东西呢,原来不是啊。”
怪老头对沈念印象很好,思及还从未给小丫头见面礼,把手伸入怀里,又摸又掏。
最后,拿出一块精致的卡片。
“你要的会员卡。”
沈念懵逼地接过,翻转着看了好几遍,“还真是!!”
话音一转问:“这是什么的会员卡?”
怪老头早忘了,故作不耐烦地说:“上面有字,自己看。”
沈念瞪他。
成了大哥师傅,气焰怎么嚣张起来了。
“自己看就自己看,凶什么嘛。”
声音柔柔的,夹着一丝小委屈,让人听了不忍心。
沈乾习惯性替妹妹找场子,“您说话语气能不能轻柔点儿,我妹妹还是个小姑娘呢……”
话脱口而出,说完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新出炉的师傅,他表情一言难尽。
“……”
他可能,拜师第一天就要被赶出师门了。
事实证明,怪老头还是很大度的,没跟他计较。
只是说:“干草铺完了没有?”
沈乾如释重负,急忙捡起小铲子,“还剩一点,我这就去弄。”
说罢,给了沈念一个无能为力的安慰眼神,去完成师傅的任务了。
没办法,师傅的话得听。
怪老头见状,若有所思。
他好像应该早些收徒的,这地位明显高了一大截。
-
因为大雪,县里的铺子大都关门了,沈念那个铺子也一样。
县里没事,她有段时间没出村子。
这就着急坏了某个人。
萧执本就是为了陪夫人一起长大,才来的绥州。
日日不得见,怎么行。
以他对夫人的了解,三天不见,那人就把他忘在脑后了。
少年世子觉得心口发闷。
耳边,流风聒噪的声音一直没停。
“赈灾粮送到了禹州,之后逃难的流民应该会减少,征兵的事已经传达了下去,三日后就能出发,世子,您可有别的吩咐?”
“无。”萧执声音疏懒,不是很能提起精神。
流风见世子神情不太对劲,以为世子在愁北陵的事,开腔道:“世子可是在担心北陵的事?”
萧执觑了他一眼,语气淡淡,“一群莽夫而已,有什么可担心的,本世子哪里让你觉得北陵是个威胁了?”
流风讪讪一笑,“没有没有,世子英明神武、足智多谋,怎么可能把区区北陵放在眼里,必然不可能,不可能。”
区区北陵?
肯定是他飘了,不然……怎么可能说出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话。
萧执看出流风的想法,嘴角的笑意微凉。
“没有人毫无弱点,某些看似坚不可摧的东西,有时只需轻轻一戳,就能瓦解云散。”
“世子是说北陵的王上也有弱点?”流风大喜过望,眼里闪烁着跃跃欲试。
“嗯。”萧执颔首,不愿多提,于是岔开话题,“竹溪村这几日在忙什么?”
被吊起好奇心的流风:“……”啊啊啊啊过分。
“夫人带着人整日上山砍竹子,再有就是打打猎,跟村子的小孩儿玩玩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