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

“嗯？”

“你说你让很多人质疑生命。你质疑过生命吗？”

雷尔咬了一口牛排，懒洋洋地嚼了一口，然后喝了一口饮料把它咽下去。“生活不是问题。事实上，生活才是真正的答案。” 她抬头看着他，“真正的问题是，你打算如何度过这一生？”

水仙嘴角扬起，点了点头。“但对我来说，生活实际上就是问题和答案。生活给我们提出问题，而在生活中，我们必须找到答案。所以，我相信每个答案都在一瞬间找到。” 雷尔的眼神流露出困惑，他解释道：“我们都花了很多年的时间，只是为了找到让这一生变得有价值的那一刻。这解释了生活的一切。”

“那你找到了吗？” 她反问道。“属于你的那一刻。”

“我以为我做到了，”他回答道，眼中流露出悲伤。“但事实证明我错了。不过没关系。我仍然会继续寻找那一刻。”

雷尔向他点了点头：“我很欣赏这种态度。确实，没有什么答案是错的，只是你还没有找到适合你的答案。” 她向他竖起了大拇指，接着说道：“老公，我支持你！一定要找到属于你的时刻！”

“我会的。”他回答道，眼睛眯着看着她。“顺便问一下，你在生活中寻找什么？”

“没什么，”雷尔回答。

“你没有梦想吗？”

“夜里所见的梦都让你睡不安稳，白日梦又如何好呢？” 她反驳道。“我不喜欢麻烦的事情。梦想……追逐那些梦想……对我来说都是麻烦。”

“那你为什么这么努力？”

“因为这让我感觉很好，”她回答道。“我并不是想取得什么成就。我只是想看看我能走多远。”

水仙放下刀叉，口中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之后，直到她吃完饭，他才说话。灯一亮，他就看到她挽起袖子，却突然皱起了眉头。他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看着那处似乎有淤青的地方。

“你说过你没有受伤。”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特别低。

雷尔也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然后看向他，“我不知道我受伤了。”

“你怎么会不知道？” 他反驳道。“不疼吗？”

“受伤了？” 她不确定地重复道。“或许。”

水仙闭着头，用手梳理着头发，拉着她往卧室走去。他让她坐在床边，然后去拿药箱。看着手腕上那个红蓝色的斑点，蕾尔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水仙一边抹了药膏，一边问道：“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这次可别再骗我了。”

“我不是说过我不说谎吗？” 她反驳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受伤了。我想这是唯一的一次。”

“你确定其他地方没有受伤吗？” 她点点头。“我似乎不敢相信。”

“你想让我脱掉衣服吗？然后你可以检查一下自己，”她建议道。

“我现在就相信你的话，”他回答道。“你现在该去睡觉了，你一定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