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彦军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从来没有这么健谈过。”水仙的回答让翟彦军的脸抽搐了一下。“我想这些争论对你训练有素。”

翟彦军指着水仙，看着水高盛问道：“盛叔叔，你的乖儿子怎么了？”

“他早就走了。”水柯兴叹了口气，站了起来，留下了他们两个人。

翟彦军和水仙虽然算不上是好朋友，但是因为家人的感情，两人的关系还是很融洽的。正因为如此，他们实际上可以自由地互相交谈。他们不必在彼此面前装出一副假象。

而且既然可以聊私人的事情，水仙和前妻之间发生的事情，翟彦军也很清楚。事实上，就算是水仙的老朋友，也不一定像他那么清楚。

“嗯？”

“你爱上她了吗？” 水仙挑眉，看了一眼翟彦君。“我是说，你决定娶她。那么，你爱她吗？” 水仙老老实实地摇头。翟彦军眼睛微眯，问道：“那她喜欢你吗？”

水仙放下咖啡，唇角微翘，“言君，爱情是一门艺术。”

翟彦军眉头深深皱起，他不明白自己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所以啊？”

水仙给了他一个他无法理解的笑容，“可惜我老婆一辈子都是理科生。” 翟彦军眉毛一挑，道：“她好像不太懂得爱情的艺术。”

翟彦军一头雾水，只应了一声：“嗯？”

水仙看着他的反应，轻笑了一声，道：“我们的婚姻不是建立在爱情之上的，但不知怎的，我觉得这样更有趣了。”

翟彦军似乎对水仙的整个看法都在改变，道：“没想到会听你说，无爱的婚姻其实也很有趣。”

“担心你自己吧。”水仙说道。“你看起来又因为分手而感到压力很大。已经有多少次了？我觉得你陷入了一种有毒的关系中，你既无法抓住她，也无法放开她。”

“我们不是都有点压力，因为我们都想快乐吗？” 翟彦军回应道。“此外，如果我们在生活中得到了我们所渴望的一切，我们还需要什么？一些不完整的欲望让我们想要渴望一些东西，并为这些愿望而努力。”

“队长。”水仙奇怪地开口道。“这种爱确实改变了你的性格。你正在变成一个富有诗意的人。”

翟彦军对他摇了摇头，翻了个白眼。他不同意他的话，但也不反对他。到底是爱情让他的性格发生了一些改变，还是别的什么，谁知道呢？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