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尔的嘴唇仍然微张着，看着他的眼睛，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这对她来说是很少见的。她总是有话要回答。但现在，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每个人谈恋爱都需要经过许可吗？” 她终于能说出一些话来。

水仙轻轻摇头，“不是，但如果是你，我想我应该好好问一下。亲爱的老婆，让我爱你吧，嗯？”

“你刚才说你无法弄清楚自己的感受，”雷尔回答道。“如果你正在经历的不是爱情怎么办？也许，你只是很困惑。或者你只是把一些虚幻的感觉看得太重了。”

水仙把椅子拉近她的位置，握住她的手，然后将手举到嘴边，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个吻，而他的目光却没有从她的眼睛上移开一秒钟。

“那我们就这样吧……”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和焦急，“我们一起揣摩一下我的感受吧。”

“一起？”

“你不是说，人生这条路，夫妻要一起走吗？” 雷尔点头回应。“那为什么我们不能一起弄清楚我们的生活和感受呢？如果我们需要双方才能让这段关系正常运转，那么你应该帮助我弄清楚我的感受。你永远不知道，你最终可能会找到自己的情绪在这条探索之路上？”

“为什么我觉得你想把我困在言语之网里？”

水仙对她笑了笑，用手背在自己的脸颊上蹭了蹭，“以你的聪明才智，我绝对不可能只靠一句话就困住你。”

“但我在理解感情和情感的谈话方面非常缓慢。”

水仙耸耸肩，“没关系，我会放慢脚步，配合你的节奏。你不去，我也不去，那我们就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弄清楚一切。”

“如果我还是无法理解，甚至可能会拖累你怎么办？”

“那也好，只要我能理解就够了，光是我的感情就足够了。”

水仙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说实话，就连蕾尔也不一定能说出她在想什么。但她只知道，她的目光无法从他身上移开。在那些球体中，她发现了一些如此强烈和热情的东西，以至于她自己的眼睛都有点动摇了。

他看着她的唇角以一种近乎不可思议的方式缓缓上扬。那笑容在她的脸上显得那么美丽，那么迷人。柔软的唇瓣张开，叫着他：“娴……” 水仙被她叫的名字，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颤抖。“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