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雷尔，他的嘴角扬起一丝微笑，低下头。

水仙垂下眼帘，海森抬起双手，对瑞尔做了个手势：“他爱你。”

雷尔移开视线片刻，然后以同样的方式回答：“我看得出来。”

雷尔没有进去，而是走出去并关上了门。她并没有离开，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海森摇了摇头，说道：“恋爱中的人都希望对方能平等地爱自己，你也希望艾莉像你爱她一样爱你吗？”

水仙抬头皱眉，“你的意思是？”

“她可能永远不会爱上你。或者说，她可能永远都无法理解这份爱？”

“我知道。”水仙回答道。“不过没关系。”

“是吗？” 海森惊讶地问道。“你一个人爱她不会厌倦吗？”

水仙说：“岳辉，爱情不累。” “我知道我的想法与我妻子的不符。但这并不重要。”

“当涉及到她的原则时，她很固执。”

“当涉及到我的感情时，我很固执。”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我爱上了她，这是我的事。我对她的爱不是建立在她爱我的借口上的。我爱她是因为我无法阻止自己。”

他说完之后，房间里陷入了沉默。等沉默久了，水仙问道：“怎么了？你现在在想什么？”

海森认真地看着她，回答道：“我只是很困惑。”

“困惑？困惑什么？”

海森开口说道：“我很困惑，为什么像你这样的人会被留下。” 但最终他还是把这句话咽了下去，只是对水仙摇了摇头。他不想在同一个痛处戳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