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应该让你和我一起留在医院，”她说。

他对她摇了摇头，咬住她的耳尖：“我陪着妻子这一天，我觉得很值得，我根本没想过自己在医院。” 他顿了顿，又道：“其实，我带你来，真的是为了看星星。”

“星星？哪一颗？天空中闪耀的还是大屏幕上闪耀的？”

水仙微笑道：“那些在天上闪闪发光的。所以，我们是来观星的。”

“观星？” 她重复道。

“是的！” 他回答道。“小时候，妈妈经常带我去露营，只是因为她想看看周围大自然中布满星星的天空。也许是因为她，我才一直喜欢星星。”

水仙并不是每天都会主动说起自己的母亲。但今天他却主动提出了这个话题。而既然是与自己有关的事情，雷尔就听得很认真。

“她喜欢天文学吗？”

“没有。”水仙回答。“我可以告诉你所有关于星座或星星的名字。但对我妈妈来说，那些只是星星。像宝石一样在天空中闪闪发光。” 他笑着告诉她：“其实，应该说，她对待星星就像对待小钻石一样，她是一位珠宝爱好者，宝石是她最好的朋友。”

“要是这样就好了。”水仙嘲笑道。“‘月光’存在的唯一原因是，当她出去挑选结婚戒指时，她找不到完美的戒指。用她的话说，‘没有戒指能引起我的共鸣。’ 最后，她决定设计自己的婚礼珠宝。就这样了解到她有相当的天赋，并说服她将这种天赋作为自己的热情。”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你妈妈成功的幕后黑手。”

“确实如此。”水仙附和道。“我妈妈是典型的社交名媛，她从来不认真对待工作。有时候，我真想知道，我父亲这个工作狂，怎么会爱上像她这样一个唯一的工作就是参加聚会的社交名媛。”

“可你不是说如何相爱没有确定的答案吗？”

水仙闻言，沉默了。确实，他之前就已经告诉过她了。他也完全同意这句话。一种爱如何或何时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很难回答。即使像水仙这样一生中谈过两次恋爱的人。

而如果有人问起他的经历，他可能根本无法回答。只是没有正确的答案。

他的唇抵在她的颈侧，道：“真的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