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森跟着慕辰言来到厨房，若有所思地问道：“他又来这里做什么？”

慕辰烟正在给海森准备制作糖雕的材料，她回答道：“我相信你的问题已经有了答案。”

海森抿唇，眉头皱起，“他是为了我妈妈而来的。”

“答对了！” 慕辰言说道。“我一直都知道我的小可爱很聪明。”

“嗯，这一切都是我从你那里学到的，”海森说。

“当然，这是你跟我学的。”慕辰言一脸得意。“你妈妈没有这个天赋。” 海森眯起眼睛看着她，她又转述了一遍：“我的意思是说，你妈妈是个心软的人，即使经历了这么多的人生，她还是没有学会如何读懂别人，她还是很容易相信人的。”她很容易对人产生依恋，这真的让我很沮丧。”

“嘿！这些品质造就了我的妈妈。我爱她本来的样子，”海森说。

慕辰言轻笑一声，“好啊，妈妈的小兔子！”

“我不是兔子！” 海森鼓起脸颊反驳道。

慕辰言戳了戳浮肿的小脸蛋：“现在的你，真的像一只小兔子，可爱极了！”

海森拉开厨房小餐桌的椅子，坐下来观察慕辰言的举动。看到她在做古老的糖艺，他很感动。他甚至想把这一切记录下来。但随后，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专注于她的手是如何移动的。看起来这是一件很精细的活儿，她的双手做的非常仔细，熟练。

海森的目光从她的手上移开，停在她的脸上。说实话，如果不认识慕辰言，可能会以为她看起来很精致，但他从小就见过她，很难把精致和她联系起来。慕辰言是一个粗犷、坚韧的人。在精英圈子里，他没有见过任何精致、优雅、世故的女人的气质。

但即便如此，她也知道如何表现得温和。虽然这种温柔仅限于他和蕾尔，但至少是存在的。她是一位优雅的女士，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不惜使用艰难的手段。

见海森一直盯着她看，慕辰言抬头看向他，“你在想什么？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我在想你有多棒。”海森诚实地回答。

慕辰言笑道：“哦？我有那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