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夫人实在不知道该对这两个人说什么。但见他们一声呼应，她瞪了他们一眼：“你们俩跪着一天！别想动，不然我就打你们屁股了。”

两人立刻站了起来，跑开跪下。这个年纪谁愿意挨打？这不是丢人吗？

身后，只剩下向天宇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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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项爷爷从记忆中回神时，他依然在暗自窃笑，但这一次，他的眼里泛起了一丝泪光。他的脑海里有很多这样的记忆，现在他老了，病了，他经常回忆起那些记忆。他们总是让他不由自主地笑起来，但他也因为那些回忆而忍不住哭泣。

项爷爷对海森十分宠爱，但这并不是因为他想念自己的孙子。但他从来没有提起向伟民的名字，并不代表他不爱自己的孙子。

不过，也确实如此，海森的进入他们的生活确实填补了他内心的空虚。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海森最终对他来说比他自己的孙子更重要。

“辉，你先穿好衣服，今天有约医生。”早餐后，慕辰言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海森抬起眼睛看着她，“妍妍，我知道我喜欢表现得像个五岁孩子，但我真的不是五岁孩子，我不需要妈妈陪我一起去。”医生的预约。”

“哦，原来你知道自己像个五岁小孩啊。”穆辰言调侃道。

海森听了不太高兴，“是的，我的脑子有时会出故障。”

慕辰言笑了笑海森的反应，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吧，我的小年轻人！我给你准备衣服。不过，你带上司机好不好？你开着你的车我们不放心。”自己的？”

“对家人保护过度了。”海森嘀咕道。“真讨厌！” 他脸上挂着难以掩饰的笑容，小声抱怨道。

等海森上去换衣服的时候，慕辰言走到了小月面前，说道：“小月，你太不可爱了，你是怎么生出小可爱的？是不是你偷了他？”

悦悦瞪了慕辰言一眼，手里的杂志一滚，就打向了趁机逃跑的慕辰言。月月很恼火，因为她敌不过慕辰言的速度，也敌不过慕辰言的招数。她无奈地看着向爷爷。

项老爷子冲她笑了笑，招手让她过来和自己坐在一起。“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辰言调皮的性格？”

“我好像不太习惯。”悦悦回答道。“她有一颗金子做的心。她喜欢以积极、有趣和狂野的方式看待事物。”

向爷爷叹了口气，“嗯，那就是我们家的辰言了。”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补充道：“当我妻子带她来到我们家时，她真的很年轻。我妻子教给她的第一件事就是，无论生活中出现什么问题，总会有明天。她带着她言语未免太严肃了，所以她才能让自己的心一如既往地真实。”

这句话，悦悦无法反驳。慕辰言实在不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虽然她屡次声称自己老了，但她的生活习惯却依然像年轻时一样奔放。悦悦很想向她学习，她是如何留住心中的孩子，以及那个叛逆的少年的。因为对于悦悦来说，慕辰言的心里是一个单纯的孩子和一个狂野的少年，奇怪地和谐相处。

“我昨天去看了翟飞扬。”项老爷子看似漫不经心地说着，但目光却停留在悦悦的表情上。“在那里遇见奎军，真是一个惊喜。” 她身体的僵硬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我相信他是你姐姐的丈夫。”

悦悦盯着他。

“我虽然年纪大了，退休了，但你以为我了解你的家庭背景有那么难吗？” 向爷爷问道。“虽然岳家和项家自古以来就不和，但这与你和我家的关系无关。” 他认真地看着她，“我向你提起这件事的唯一原因是他们好像要离婚了……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