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真心高兴，向外也觉得好笑。正如她哥哥常说的那样。让他们的父亲高兴太容易了。即使是最小的事情也会让他高兴。

他不是一个完美的父亲，他自己知道这一点，她作为他的女儿也知道这一点。但他也并非完全绝望。他一直在努力做一个好父亲。曾几何时，他也忘记了厨房周围的路。但今天，他的动作却很熟练。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想尽一切努力让她和她的兄弟幸福。

“你要呆多久？” 向虎林打破了向外的白日梦。

“我不知道。”向外诚实地回答。

向虎林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他看得出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待多久。事实上，她的生活一直都是随性的。她做事很任性。

有一天，她想成为一名芭蕾舞演员，第二天她来告诉他，她通过了军事学院的考试。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的情绪波动。对于她来说，生活就是这样。

每每看到她，向虎林都会想起他最亲爱的妹妹慕辰言。当年的那个女人，也是如此。她的人生也没有目标。对于慕辰言来说，生活就是充实地度过每一天。哦，还有每天大肆破坏，让他在她身后打扫卫生。

对于向外来说，也没什么不同。她也没有人生目标。而她早年也惹了不少麻烦。唯一不同的是，向外只有把自己的烦恼都收拾干净之后，才会告诉他。事实上，还有另一个区别。

慕辰言是一个很强的人。至于他的女儿向外……虽然她表面上表现得很坚强，但其实不然。她实在是太擅长装腔作势了。但身为她的父亲，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只是一个情感受损的孩子。她总是让自己的情绪以各种可能的方式影响她的思维和生活。

“其实呆多久并不重要。”向虎林说道。“我很高兴见到你回家。我女儿不是每天都能抽出时间来看望她的老人。”

“爸爸，你别装得好像你不知道我被停职了。”向外说道。

向虎林顿了顿，抬头看着她，“我听说了。不过我保证我不是想监视你，只是昨天有人跟我提起过，但我并没有试图监视你。”深入调查此事。”

听到他小心翼翼地对自己说话，向外忽然觉得胸口一痛。好吧，她根本不能怪他。当她第一次加入特种部队时，她曾猛烈抨击他，称他像对待婴儿一样对待她并跟踪她的行为。她也是告诉他，她不需要他的帮助，也不想让他打探她的事情。

从那以后，向虎林确实不再刻意去追究她的事情了。但既然他是将军，又知道向外是他的女儿，难免会有人告诉他一些事情。对此他不可能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