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彦军突然来拜访做什么?” 雷尔问道。
“嗯?” 水仙好奇地看着海森,“你不喜欢翟彦君?” 他丝毫没有怀疑妻子的话。既然她确定海森说的是翟彦军,那么他也没有理由再跟海森确认。仅仅从其中一个人那里听到这句话就足够了。“不过昨天你好像很喜欢他。”
“那是昨天的事了,”海森反驳道。“都过去了,谁规定我昨天喜欢他,今天就必须喜欢他?这不是我的事吗?”
水仙感觉自己的话被噎住了。我勒个去?他该如何反驳呢?
“你还真是懂得任性啊!” 水仙评论道。
“他可能很任性,”水科兴对儿子说。“而且既然他是你唯一的妹夫,你最好屈服于他的任性。”
水仙盯着父亲,问他现在是站在哪一边?水柯兴无所谓地耸耸肩。
“我只是在这里陈述事实,儿子,”水科兴说。“蕾尔只有辉一个人,连她都愿意向他屈服,你怎么能不呢?” 他拍了拍海森的头,“而且,你应该做出更多的让步,因为你和辉的关系不仅仅是因为雷尔。他是你母亲的侄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你的表弟。”
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与此相去甚远。然而,不知怎的,他们仍然被认为是表兄弟。
“有他当我姐夫就很好了。”水仙说道。毫无疑问,海森是他唯一的妹夫。他是雷尔一生中唯一符合兄弟范畴的人。他看得出来,就算雷尔见到了向伟民,也未必能取代海森的位置。
事实上,取代海森的位置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向伟民甚至很难在雷尔的生活中占据兄弟的位置。他不认为妻子的生活有那么多空间。尤其是,她对谁可以接近她非常挑剔。
“我觉得我的地位得到了提升,”海森说。
“什么?已经站在巅峰了,你还不满意吗?”
“贤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顿了顿,他补充道:“哦,你为什么叫我过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你在短信中指示我一定要过来!”
“是的,这很重要。”水仙回答道。“我想给你一样东西。”
“我?你要送我东西吗?” 海森问道,好像在确认他现在没有听到什么。
“是的你!”
“哇!我只是有点发冷。你为什么要给我东西?”
“哦,你不知道吗?我要想和老婆搞好关系,我也得照顾你。”
海森哼了一声,“贤哥,没有这回事。艾莉关系好与我无关,取决于你。事实上,取决于你们两个。”
水仙听了他的话,笑了笑,抱住他的肩膀,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我知道,但不代表我不能为你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