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水仙眼睛眨了眨。

海森饶有兴趣地看着水仙的眼睛。他无法阻止自己只是盯着看。直到现在，海森似乎才明白为什么雷尔似乎很喜欢盯着水仙的脸看。他有一张富有表情的脸。不，应该说水仙有一双富有表情的眼睛。那双眼睛似乎懂得如何沟通。

对于雷尔这样一直对学习充满好奇的人来说，他是她永远不会厌倦探索的人。他的层次让她着迷，而她甚至没有意识到。

海森好笑地摇摇头，对他说：“很简单！把她灌醉就好了，喝醉了，眼泪就会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水仙睁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这是看她流泪的最简单的方式。”

水仙眉头皱起，“把她灌醉？你是说她喝醉了会流泪？”

“是的！”

“为什么？” 水仙问道。

海森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怎么知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都不清楚，别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水仙不得不同意这个说法。理解雷尔的心理状态是一回事，但理解一个喝醉的人的想法也是不可能的。

水仙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雷尔却低声对海森说道：“你现在又在策划什么邪恶的计划？”

“我？邪恶？” 海森指着自己。“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真是太可爱了。”

“你是个什么样的小可爱，你和我都最清楚。”雷尔回答道。“把它吐出来就行了。别让我把它吐出来。”

海森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现在真的开始站在你丈夫一边了，我感到孤独。”

“海森，别这么戏剧化，”雷尔说。

“好吧，”海森开始说道。“我没有打算做什么坏事。我诚实地告诉他，你喝醉了就会流泪。我撒谎了吗？”

“这不是谎言，”雷尔说。“然而，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海森叹息道：“当然，还有更多的事情，怎么可能？我只是告诉他，喝醉了就会流泪。但我没有告诉他需要多长时间，喝多少酒。”要把你灌醉。” 他暗自窃笑：“等他把你灌醉了，他就会先昏过去。”

“我以为你很喜欢他，”雷尔说。

“我愿意，”海森回答道。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我做了什么？我只是逗他而已。”

“你的取笑方式不健康，”雷尔说。“毕竟喝酒对健康不利。”

海森白了她一眼，弹了弹她的额头，“别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