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吴家不会相信这种事。”付余生想了半天说道。“我认识吴氏兄弟很久了，他们不相信鬼神之类的东西。他们不可能接触到天师，族长也是如此，虽然他是众所周知的。”尽管他进行了所有的宗教旅行，但他也不是一个接触大师或术士的人……我不知道武根基的母亲，但她一直不屑于平民，几乎不与任何比她差的平民交谈。我也没见她联系过什么师傅，就算她联系上了，六年之内也不可能得罪不了师傅，而且如果吴立新的妻子联系了师傅，她肯定也不会得罪。已经把她的孩子当祭品了吧？”

不，她不会，但这件事有些可疑。宋砚仔细想了想，吴家发生的事情，一切都发生得太干净了。孩子凭空消失了，只留下了衣服和鞋子，如果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儿童祭品，那为什么会有人留下衣服和鞋子让人去找呢？背后的人肯定想把孩子和衣服鞋子一起带走吧？而那留下的恶魔痕迹，就好像绑架少女的凶手匆忙离开一样，根本无法随心驱散。

最有可能的是，女孩失踪的幕后黑手听到女孩母亲靠近后，没有像之前那样采取适当的预防措施，就逃离了现场。

“我不知道吴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也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一件事——要么是吴氏兄弟选择了无视自己的信仰，联系了术士召唤恶魔。对他们来说，不是他们就是他们的妹妹吴根基，相比于其他人，她有足够的理由去接触术士。她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我不会放过她。想要挽救她微不足道的生命。也许这只是一次性的事情，或者也许她只是在她温柔的表面下那么无情。”

付余生跺了跺脚，扭头看向妻子。“d……恶魔？你是说那个存在于来世的恶魔吗？没有感情，如果被召唤，就会希望人类每隔一天进行一次牺牲？”

“还有其他类别的恶魔吗？” 宋砚拖着拖长的音节缓缓问道。“当然，我说的是人们在地狱、在来世找到的东西。关于恶魔还有什么好问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我是说你怎么知道吴家有人养妖了？”

宋砚挑眉，对着傅余生笑了笑，但她的笑容却让傅余生立即低下头道歉。“我并不是质疑你的能力，我只是真心好奇，仅此而已。”

你可以说他是胆小鬼，但当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对吴家大哥和自己的妹夫如此狠毒之后，他不想再冒险了。

“哼。”宋砚冷哼一声。“你最好不要质疑我的能力，不然看到傅氏总裁在大街上像只鸡一样，就太丢人了。” 她的话，让傅余生脊背发凉。“不管怎样，如果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吴家养妖的事情的，那就很简单了——吴根基的灵魂与现在所在的身体已经不平衡了，灵魂本来应该逃离的。”世界并转生到更好的生活，但无源氏可能不会将死亡视为新的开始，这就是为什么她或任何可能的人将灵魂困在源氏体内，但灵魂不能被天师困住，即使是高修的鬼魂也不能困住。身体里的灵魂……到一个特定的空间，是的，但不是在身体内部。像这样不人道的事情只能由非人类本身的东西来完成。”

付余生没有说话，盯着宋砚看了一会儿，又转头看向前方的路。“那么，吴根基就是靠别人的牺牲来过自己的生活吗？”

“是的。”宋砚没有停顿，继续道，“这就是地狱法则，凡是不该活着的，都会丢掉性命。魔族从来不白干，很难除掉。”对了，吴家宝贝女儿给自己请来的这个烂摊子，恐怕不会那么容易解决，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扭头看向摇摇头的付余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