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怕她勉强走路会影响伤势,便说道:“贞德小姐,如果方便的话,我就进来扶你。”
不知勇气何处而生,维达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吗,便直接推门而入了。贞德又是措不及防,让维达看见了她一副刚睡醒时娇慵姿懒的神态;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部、不施妆粉却显得格外清纯秀丽,那件精灵袍服穿在身上显得凹凸有致,古雅妩媚。贞德秀目圆睁,檀口微开怔怔地看着却没叫出声;没想到维达又一次突然袭入,让她又是尴尬又是羞涩。
维达道了声歉,解释说怕她脚伤,若勉强走动会导致恶化。伸手将她抱了起来,走到了厅室中。贞德羞红着脸只能任由他摆布了,两人坐在椅上沉默了半天。维达终于开口将他所想所遇之事说了出来,却隐去了昨晚那女精灵盯梢之事。贞德缓过神来,静静地思考了一会。
“维达大人,我们何不向奥萨兰杜说明此事,在问清前往避龙山脉的道路后自己前去呢?如果让精灵去联络您的近卫,一则会叨扰他人显得十分无礼,其二则怕双方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维达觉得贞德所说非常有道理,毕竟初来乍到,要去劳烦他人行自己方便,确实失礼。他点头称是,但见贞德那件袍服过于贴身,无论背负还是抱在怀中都未免显得有些轻薄于她。维达觉得只能等送餐的精灵来时再由贞德叙述要求会更好些,于是他便与贞德说了,两人就在厅中坐等。
过了一会,昨日那2名送餐的精灵倒是来了,贞德便用精灵语向他们说了己方的诉求。精灵点头回应,便自行退走了,想是通报去了。
好一阵子,终于等到了昨天那位女精灵的造访。她没带部下,孤身一人来的。只是装束依然与昨日一般,那副冰冷毫无表情的银色面具显得孤傲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
贞德生怕自己的发音不准,就以缓慢的语速叙述了一遍诉求。那女精灵却不为所动,似乎没听懂似的。两人有些愕然;昨日交谈中发现彼此都能清楚听明,为何今天又成了这副情景?贞德又重新复述了一遍,这次她讲的更慢,更清晰了。那位女精灵却摇了摇头说道:
“聂伐浓,榭吾瓦斯余厄聂玛拉贴!”
(不,我不能接受你们的无理要求!)
贞德将意思转达给维达听,那名女精灵转身便要离开。维达觉得有些莫名,便拦在她前头试图让贞德再与其好好交流一下。想不到女精灵突然伸手向他胸口推去,维达虽然措不及防,但壮硕的身只是体微微一顿没被推开。女精灵像是有些恼火,挥手向他打去。而且速度奇快,接连几下都打在身上。维达本抱着息事宁人的想法要退开,却不料连连被击中,有些怒火上涌了。但还只是格挡了几下,没有还手的意图。
女精灵得势便步步紧逼,看样子是想将他击倒。维达接连格挡躲闪,随即也就反击起来;乘她一击打空,维达顺势而上,用他粗壮的手臂拦腰抱住女精灵的纤腰,举起掷下…女精灵迅敏非常,只是背部略一粘地便后翻退出了维达的攻击范围,随即竟旋身飞踢向他的面门。维达侧头避过,却不料她转身摆动另一条腿往他腰腹部踹去;维达身体的本能反应发挥了出来,他就势前倾用一手接住女精灵踹来的小腿,另一只手的肘部则往下压去。女精灵猝不及防被他按倒在地,维达却止不住自己的势头,在贞德的惊叫声中整个身体倒下;将女精灵压了个正着。
场面虽然香艳,但维达却有些急怒攻心;由于担心她出声示警,他摘去了女精灵的面具盔,从自己的袍服上随手撕一块布,不顾手被咬的生疼就这么硬生生塞进她的口中。那女精灵拼命挣扎,几次像游鱼一般灵活的挣脱开来,却又被他擒住。维达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按住女精灵,一手解下腰间束带,将她绑了起来。做完这些之后他向惊魂未定的贞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蹑手蹑脚跑去门口看了看周围的情景;幸好女精灵可能自持武勇,并没有知会其他精灵卫兵。
维达将门关好,闩上。来到被他绑了各结实俯卧在地的女精灵身旁,将其扶坐起来,自己就这么盘腿席地坐在她面前。他刚想让贞德盘问她,却发现自己束带上的腰囊不知何时掉了下来,而腰囊中那枚黑曜石箭头刚好落在他与女精灵之间的地上。维达拾起那枚箭头,却发现那女精灵正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上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