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寒,你要是不乖,我可生气了。”宫博宁的手指紧紧的陷进沈佑寒的肩膀。
“宁哥,”沈佑寒的头轻轻的蹭着他的胸口,“宁哥,我想你,真的好想。”
宫博宁咬着唇闷闷的哼了一声,他要阻止佑寒,他身上有伤。
再这样闹下去,两个人都难受。
“你乖,”宫博宁轻轻的喘了两口气,“等伤养好,都是你的好不好。”
“不要,”沈佑寒现在可是火大得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他的好久没跟宁哥亲近过了,这一个月来宁哥总是跟他发火。
好不容易抱到了,他才不要撒开。
而宫博宁心里很担心他的伤口,又想马上给他一个踏实的理由。
他想证明自己不走了,为了沈佑寒他可以放弃一切。
他放弃宫氏,那个母亲打拼下来的宫氏,他不要。
他曾经为了夺回宫氏,选择分手,放弃沈佑寒。
他为了自己的执念,却把沈佑寒伤的那么重。
他现在只想踏实的守着,这个为他拼命的傻小子过日子。
宫博宁用力的揉揉他的头,“你在闹,我可真生气了。”
沈佑寒恋恋不舍的,把埋在他胸口的头抬起来,舔了舔自己唇。
他唇齿间还有宁哥的味道,把他轻轻松开,让他倚在床头。
而自己胸口剧烈的起伏,喘着粗气。
宫博宁摸了一下他的脸,笑了,看他那傻样,“你在忍忍,谁叫你受伤的,”
宫博宁拢了拢被他扯开的睡衣,睡衣的料子无意间碰到胸口,被沈佑寒啃过的地方。
不禁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他立刻咬住唇,才没发出奇怪的声音。
沈佑寒丧气的把头埋在枕头里。
宫博宁温柔的摸着他的头,想着怎么给他一个交代。
沈佑寒把他抱到轮椅上,给他洗澡。
同时他避开腿上的伤口,用冷水也给自己冲了冲,降降火。
沈佑寒又打电话叫人送吃的上来,两个人吃了点饭。
林医生又过来给沈佑寒看看伤口,开了点口服药。
沈佑寒吃完就睡下了。
宫博宁跟林医生聊了几句,就把人送到门口。
他看着林医生上了电梯离开,他又呆呆的望了一会莫裴忆的房间。
心里盘算着事,关门进屋。
他看到客厅真的是一团乱,战术服,袜子,背心,到处都是。
沙发上,地上,书桌上还有到处扔着书和装订好的老式账本。
宫博宁笑着摇头,真的跟猪窝差不多。
他本是想帮沈佑寒收拾,可是他看到莫家的账本。
这是他不能碰的东西,他想了想把伸出去的手缩回来。
宫博宁回到卧室,去了衣帽间,他想找一件除了睡衣以外的衣服。
他进了衣帽间,他愣住了。
他以为这里没有他穿的衣服,他还担心沈佑寒的战术服他穿会很大。
他却没有想到,衣帽间里,挂了几排西服,都是他尺码。
都是新的衣服,款式有去年的,也有前年的。
看来沈佑寒每年都会给他买新衣服,只是都挂在这里。
宫博宁选了一件穿好,对着镜子整理,然后坐着轮椅去了卧室。
他坐在轮椅上,静静的看了熟睡沈佑寒一会,笑了一下。
然后操控着轮椅出门,敲响了莫裴忆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