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各军团纷纷请战的原因。
“老韩,你是不是算错了,赢路宗的法宝怎么越打越多?现在的火力,不比第一天弱。”
王武深和韩秋意二人,也不知道下了多少盘棋,也不知道谁赢了几盘,输了几盘。
“我怎么可能算错?这都算错,还做什么钱号生意。”
韩秋意拿出玉简。
“这是小侄韩顺纹对三宗财力的统计,包括宗店的进货出货,结合他们在钱号的存款,综合运算得出来的。”
“他们不会隐藏一部分实力?”
“当然会,我们作了加权。”
韩秋意点了点玉简,“不过,你说的对。现在赢路宗的战力,超出了他们的财力。”
“你以前说过,有了变数。”
“霸祖就是变数。”韩秋意斩钉截铁。
“人变了,物变了,法变了。”王武深喃喃自语。
韩秋意眼睛一眯,用极小的声音呢喃道:
“天,是不是也要变?”
王武深听到“天”字时,用棋盒一推,故意制造杂音。
“老韩,该你泡茶了。我歇一歇。”
激战到深夜,发路宗城墙上,江惜欢的手脚有些累了。
她心里奇怪:“赢路宗的进攻怎么不停歇?自己都累了,那多数的族长也肯定累了。”
望向城楼处的焦家老祖,江惜欢期望,像城墙那样的手段,再多几次,发路宗就能熬到年底,取得升宗战胜利。
“老祖,我们是不是像赢路宗那样,让一部分人休息一下。免得出现疏漏,影响整体战局。”
她向焦家老祖提出建议。
“你来安排。”
焦家老祖点点头。
在外人看来,发路宗和赢路宗现在是胶着之势,不分伯仲。
但他心里清楚,发路宗的形势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