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情暴露，没有再隐藏的必要了，张道成和冒牌货全都交代了。

的确如皇后娘娘所说。

十八年前，张道成入京游说文昌帝，告知他突破有二品的办法，希望他能尝试一番。

若能突破到二品，就可以成为第二位龙皇。

文昌帝自然动心了。

他就炼了张道成给予的功法，却不想，这门功法有坑，最初，的确可以令修为快速增长。

只是，功法本身却是一部转嫁气运的功法。

练到关键时刻，趁文昌帝闭关之时，张道成联手冒牌货将其控制，并盗走了气运。

也就是第一次妖祸发生的原因。

当时，趁着真正的文昌帝没断气，冒牌货找到神医，将文昌帝的脸移植给自己。

他就顺理成章地，成为新的文昌帝。

因为他的功法和样貌都和文昌帝几乎一致，也就骗过了当初的隆武帝。

这么多年，冒牌货一直在炼化气运。

十多年的时间，他走到了最后一步，奈何，被姜凡破坏了所有成果。

隆武帝听闻这些，要说不信，可事实摆在眼前，也容不得他不信。

何况，当初他也被骗了。

要说没一点责任，那也不对。

他如果能早点察觉这些阴谋，当年就能夺回国运，也没有后续的事情。

说起来，姜凡不欠他们萧家什么。

反而做了不少好事儿。

隆武帝长叹了一声，“罢了，罢了，皇后，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两人？”

“刑罚已定，凌迟处死。”

后者点头，“张道成，我再问你俩一个问题，你们算计文昌帝的功法从哪儿得来的？”

“通天岛。”张道成道。

“你敢欺骗老夫？”隆武帝先是一愣，随即怒道。

“到了这一步，我何苦说谎？”张道成冷笑，“你若不信，可以问问代替你儿子之人。”

“若非是通天岛的手段，如何能得到如此神妙的功法？”

皇后娘娘察觉到不妥，“皇爷，这通天岛是什么来历？难不成，连您也感到棘手吗？”

隆武帝苦笑一声，“通天岛不是什么好惹的存在，不光我，就是龙皇也忌惮啊！”

“如果他真来自通天岛，恐怕，此事要告知龙皇方可，不是你我能管得了啊！”

姜凡闻言，道：“来一个，就收拾一个，怕什么？”

现在，他国运护体，当然是什么都不怕。

隆武帝却不屑道：“小子，你实力的确不俗，可你别忘了，三次妖祸之乱后，这大玄的国运已经维持不了太久！”

“周围那么多敌国虎视眈眈，一旦瓜分了我大玄疆土，你身上气运还能剩多少？”

“到那时，敌人兵临城下，来的就不只是老夫这么一位二品了。”

“一品，甚至是一品之上存在，都有可能到来！”

皇后变色道：“一品之上的存在？你是说，通天岛存在这等高手？”

“别的地方不敢说，但通天岛一定有！”隆武帝道，“目前，还是先想办法维系大玄的疆域，避免国运削弱！”

“这事儿，我也会尽早禀告龙皇！”

“还有你小子，身上的国运是不是该归还了？留在你身上已经没有意义了。”

姜凡思索后，说道：“待我突破二品后，自会归还。”

隆武帝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当然没办法。

现在不是人家对手，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