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躺在浴池里，皇后才骂了一句，“王八蛋，这一次真亏大发了！”

这是大年初一的头一天。

奈何，百官朝拜的时候，却唯独不见皇后，也不见大皇子出现。

许多人都很疑惑。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姜凡则正常回了公主府，辛苦一夜，说实话，他也多少有点累了。

不过，起码自己不亏。

他美滋滋想着。

近午时，萧若曦结束早朝回来了，得知姜凡已经回府，急忙跑了过来。

“你没事儿吧？”

萧若曦把他上下摸了一遍，确认没少胳膊，或者是少腿儿，这才松了口气。

姜凡也没想到，萧若曦居然会如此关心他，这种关心是做不了假的。

的确如皇后娘娘所说，萧若曦真对他有意思。

如果任由事情慢慢发展下去。

说不定，他真有可能和萧若曦走到一起。

因为萧若曦很符合姜凡对于未来媳妇的想象。

只是，皇后娘娘突然插手，给这段关系蒙上一层阴影，至少姜凡现在觉得，他配不上萧若曦的这份好感，

“公主殿下不用担心，我没事儿。”

萧若曦点点头，更衣后，又亲自沏上一盏花茶，和姜凡谈论起来道：“……今天早上，皇后娘娘没有去朝拜，我心里就很害怕。”

“幸好你没出事儿。”

姜凡嗯了一声，他突然感觉，这杯花茶比平时还好喝，和萧若曦待在一起，也变得不再无聊了。

想不到，在阴差阳错下，他们关系又被推进了一步。

今天是初一。

除了天德殿，坤宁宫外，萧若曦还打算到平安郡王府邸去拜年，礼物都准备好了。

不过，郡王府突然来人，告知道：“郡王和世子现在都不在，请公主晚点再前往。”

萧若曦三人都很疑惑。

便猜测起来，会不会和大皇子没有参与朝拜有关？

可那郡王府的下人也知道得不多。

于是，萧若曦令人赏了银钱，又让他把礼物带回去后，便取消了今天的拜访。

秦如霜随后说道，“殿下，我亲自去催促一下，尽快让龙隐堂查到确切的情报。”

“好。”

萧若曦没抱太大希望。

龙组没落了多年，想在京中立足，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发展，探查到隐秘的可能性也不太大。

姜凡同样感觉疑惑，可他知道的信息也不多，一时难以判断。

就这样，他陪着萧若曦下了会儿棋，练习了一会儿武艺，时间便到了下午。

秦如霜迟迟没有回来。

龙隐堂也没有传来可靠的消息。

姜凡很想亲自走一趟，可局势不明，萧若曦身边不能没有帮手。

他忍耐了下来。

快到傍晚的时候，世子萧策带着礼物来拜年，一见萧若曦后，立刻做礼。

“世子，快请起。”

两人当初在王府就相识，感情非常深厚，而萧策知晓对方真正身份后，也一直以兄妹身份相称。

事实上，他们的确是堂兄妹的关系。

萧策也不废话，行礼罢，简单客套了几句，就请其他人都退下，单独留下了姜凡和萧若曦，

“…大皇子出事了。”

“根据最新得到的消息，大皇子私修庙宇，掳掠少妇长女享乐的事情发了。”

“天德殿虽然还没传来消息，可陛下震怒是必然的，大皇子也不可能再继任大统。”

“当下的问题是，听闻大皇子畏罪自杀，可人到底死掉没有？尚不清楚！”

想不到，萧策刚一来，就带了个劲爆无比的消息。

姜凡和萧若曦听后，都是瞠目结舌。

尤其是姜凡，他总觉得事情哪里有点不对。

却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