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给的缉捕名册，都是难以抓捕的大贼。

可六扇门大多是些无能之辈，拿啥去抓贼？

年前，雷老五借助和二皇子的那笔交易，让锦衣卫拿走了通缉名册。

这样一来，六扇门就不用去抓贼了。

混吃等死就可以了。

因此，上班的头一天，雷老五就摆下酒席，要好好感谢姜凡一番。

“你放心，至少一年的时间，咱们都没贼抓。”

“看我这事儿办得漂不漂亮？”

“你服不服？”

姜凡的这枚回旋镖，居然打在了自己身上，他瞅着雷老五半天，瞅得后者直发毛。

“你说话呀，老看着我啥意思？”

“你把情报告诉二皇子，就为了这么点破事儿？”

“什么叫破事，这可是大事儿！”雷老五理所当然，忽而反应过来，“等下，你该不会以为，我他妈的不要命，去威胁二皇子吧？”

“呵呵，老子会参与党争吗……？”

姜凡叹了口气。

他早就应该想到了，这雷老五比鸡贼还鸡贼，你想他能干出什么事儿？

现在，自己进了六扇门。

却一个贼没得抓。

空虚度日。

这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啊！

过了会儿，雷老五也明白他意思了，说道：“我不知道你犯什么病？”

“想抓查办案？那还会闲着你吗？”

“储君之位的争夺马上就要开始了，咱哥俩可以再干几笔大的。”

“只要配合得好，依然可以搜集一些情报，卖给有需要的藩王！”

姜凡问道：“那这次，你又打算出售六扇门的什么业务？”

“这次不是卖。”雷老五晃晃脑袋，说道，“你看，咱六扇门整天没业绩，还得领薪水！”

“朝廷呢，又三天两头的欠薪不发，弟兄们都喝西北风去啊？”

“至少得让朝廷多给点福利呗？”

姜凡觉得有道理，“那你现在有目标了吗？”

“还没有。”

“扯淡。”

“你别着急，这等候时机，诶，你先别走啊。”雷老五喊道，“我说……你上哪去？”

姜凡根本不理，直接去了大理寺的牢房。

这里有很多被关押的犯人。

奈何，这些犯人不一定都有罪，也有的，还隐藏了某些罪行，没有审问出来。

姜凡既然抓不到贼，就打算从这些犯人身上入手。

得不到属性，也尽量多获得一些真意。

大约好几天的时间，姜凡每天都出入在监牢之中，专门提审犯人，一旦对方有隐匿的罪行，立刻就可以获得属性。

还别说，姜凡真有不小收获。

贼人大多擅长开锁，以及翻墙入院，这就导致大多贼人拥有技巧和速度属性。

他将所有犯人审讯了一圈后，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轻功获得了升级。

【踏雪无痕圆满，升级为凌空虚度（小成）！】

这门凌空虚度实在了不得，若修炼到大成，可以做到短时间的御空行走。

现在只能踏波而行。

……

【开锁术圆满，升级为机关术（小成）！】

所谓的机关术，不光是简单如何制作机关，还涉及阵图和炼器的知识。

光知道机关什么样，自己却做不出来，等于不会。

因此，这东西是个综合学科，会了一样后，姜凡还顺带懂得了如何绘制阵图，以及冶炼铁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