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品以下的武者，几乎察觉不到姜凡从身边路过。

就算有所察觉。

也不一定清楚发生什么？

姜凡提前一天到了大乾京都，距离自己和乾皇约定的时间还未到。

他便找了个地方休息。

同时，姜凡沿途干了几件见义勇为的好事儿，虽然他没有抓捕之权，可这次，他获得的属性并没有减少。

“果然和气运有关。”姜凡说道，“只要身负国运，哪怕并非所在属国，也可以得到收获。”

“就是不知道，这系统究竟是何来历？又为何会留在我身上？”

他不得不考虑，随着实力越来越强，姜凡却一点都没有放松下来。

系统给他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可是，也给他带来一点危机感。

如果系统是某位大能制造的玩物，那太可怕了，姜凡就宛如一只小白鼠，给人家进行试验，自己还一无所知。

短时间内，他找不出头绪，干脆先放下，等有机会再去探寻真相。

之后，姜凡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在树下休息，等待明天进宫，去见乾皇。

来来往往的路人，却都在议论着。

是关于玄国的战事，以及姜凡下的那封书信。

这件事儿，早在诸国传扬开，并掀起了大波澜。

“那姜凡好大胆子，不仅屠杀五万战俘，还寄信挑衅乾皇，我看他敢不敢来？”

“你小声点，万一姜凡提前来了呢？听见这话，他岂能饶你？”

“瞧你那胆子，他姜凡在玄国算个人物，来了大乾，屁都不是……！”

“……”

“我听说，乾皇已经请了不少高手，就在宫中等着，只要姜凡敢露面，必然杀他！”

“那他要是不来呢？”

“不来？呵，那就去玄国杀他，总之，他干了人神共愤的事儿，又惹了不该惹的人，想活命？不可能的！”

“……”

听着这些人讨论，姜凡一笑置之。

和他们生气。

完全没有必要。

这时，身后传来泼水声，刚好落在姜凡身边，紧接着，一股骚臭味传来。

这什么玩意儿？

姜凡回头一看，先是看见个夜壶，随后，又看到个粉嘟嘟的小姑娘。

刚才就是她泼的。

原来，她以为树下没有人，却不想，树干挡住了姜凡身影。

小姑娘这才没看到。

你说姜凡揍她一顿，显得自己以大欺小，有点太不是东西，而且，对方只是个小姑娘。

你犯得着和她生气吗？

“无妨。”姜凡摇摇头，起身离开，“下次要记住，看清楚了再泼脏东西！”

不想，那小姑娘不依不饶，“真没眼力见儿，明知道我要倒夜壶，还偏偏坐在这里，你不倒霉谁倒霉？”

哟？

你还来劲儿不是？

姜凡没压住火气，问道：“小丫头，你家大人在哪？我去找他说话！”

“有胆子，你跟我来吧！”

小姑娘转身，朝身后一栋破院子里走去。

姜凡则冷笑一声，跟了过去。

进院后，里面十分破败。

姜凡打量一圈，只在病床上看到个憔悴的男子，伤势严重，快要死掉的样子。

此人，就是小姑娘的父亲吧？

想到这儿，姜凡走上前，准备好好教育他一番，就算他快要死了，也得让他知道什么是子不教，父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