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正好。

院子里，林淑怡正在给雪儿编头发，不过，明明是大白天，却给人一种妖异之感。

仅仅是一进院子，老秦头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立在一旁没说话。

现在，几乎满京城都在传言，姜凡府上除了一个妖嗣外，还有个罗刹女。

也不知姜凡什么毛病？

这两个明明都是吃人的怪物。

不早点弄死，为何还要养在府上？

他到底想干什么？

“大哥哥，你回来了？”雪儿冲他一笑，本来委屈的脸上，扑哧一下，鼻涕还冒了个泡。

姜凡心里一软，揉了揉她的脑袋，“雪儿，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雪儿一怔，便点了点头。

不光她憋屈，林淑怡的目光也冷了下来，“原道是带雪儿去玩，不想，竟逼迫雪儿吃她们排泄之物！”

“……我也就把她们的肠子一节节薅了出来，亲手喂给她吃！”

“这些贱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该死！”

这些事儿，姜凡刚才听说过了，的确有他不在的原因，加上林淑怡和雪儿的身份敏感，萧若曦才不得不下令，把国公府暂时控制起来。

如果他没娶林淑怡，恐怕不会令她的血脉觉醒，雪儿可能也不会受辱。

事情已经发生了。

再去纠结这些还有什么用？

姜凡喊来老秦头，“那几个女人的背景，都给我查清楚，凡是牵连的人，名单给我。”

老秦头说道：“这件事儿不简单，我们都查过了，只是，现在处理的话，会不会有点冒险？”

你身为一个人族，却偏心妖嗣和罗刹女，外人如何会心服？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不是对错之争，而是种族之争。

有人正是瞄准了这一点，有意大做文章，可能把姜凡推到天下人的对立面。

甚至这一次，还可能将他推到大玄的对立面。

老秦头也深知其中复杂，忍不住出言提醒，这句提醒，已经逾越了他的地位。

姜凡没有怪罪，“人若为善，那就是正，若为恶，那便是魔，我不管那些，只要求一个公正！”

老秦头看他心意已决，不再有异议，点头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不多久，老秦头去了。

姜凡心里依旧气愤，安慰完林淑怡和雪儿后，就解除了她们的禁令。

让娘俩在国公府随意活动。

不过，要保证雪儿始终在视线之内。

林淑怡也吸收了先前的教训，绝对不再让雪儿胡乱跑了，随时看好她。

这之后，姜凡又把其他侍妾叫过来。

在林淑怡之前，姜凡还纳了六个侍妾，如今，其中两个被林淑怡杀了。

还剩四个。

姜凡望着她们，“雪儿是我的养女，但我视如己出，谁敢动她，绝对不会轻饶。”

“不管你们背后是谁？家族何等显赫？背离我的原则，我就让他们灰飞烟灭！”

“听明白没？”

四名侍妾似乎压根不以为意，随意道：“妾身明白了。”

“好，那就说说吧，这件事儿还有谁知晓？给你们先提个提醒，不说实话，我也有办法问出来。”姜凡道，

“自己讲吧！”

一番互视后，四人都说自己不知道。

姜凡果断施展了催眠手。

很快，他查了出来，其中三名侍妾都有问题，虽然没有参与折磨雪儿，可她们事先是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