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睡了,明早再说。”楚青钺挡住了他,也丝毫不好奇小刀那边有没有追上小乞儿。
第二天一早,楚青钺带着小刀小剑刚打了一套拳,天都没亮,门就被撞开了,谢猛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一脸怨念的看着楚青钺,昨夜大理寺上下都未合眼,这位顶头上司却睡的神清气爽。
“大人,大人,你倒好,慈恩寺派发人肉粥,天香阁的人肉包子现在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了,你还有心睡觉。”
楚青钺打了个哈欠,在马车上吃着包子。
“赵崇义那厮,跑到现在都没影,这人安排了后招,将人肉包子的事情传的人尽皆知,现在京城人心惶惶,酒楼肉铺生意惨淡啊。”谢猛看楚青钺包子吃的香,故意三句话不离人肉包子。
“他目的为何?你们还是一无所知?”楚青钺丝毫不受影响,越嚼越香。
“赵崇义的家里空无一人,除了日常用品什么都没搜到。邻居说此人深居简出,无亲人朋友。”
“皇城卫对身份不是查的很严吗?”楚青钺淡淡的道。
“他的身份一切都是合乎规范的,本是孤儿,被一个老江湖收养,而这个老江湖就是京郊人士,早年丧妻丧子,后来一个人四处游历,以出卖自己的本事为生,曾在威远镖局任过镖师,赵崇义就是十年前跟随老镖师到京郊养老,后来凭一身武艺进入了皇城卫,从最底层城门卫做起,但去年年底这个老镖头已经去世了,赵崇义没有任何亲人。”
“哦?养父如何死的?”
“一身伤病,病死的,没有可疑。”所以不是为养父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