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无可能,但藏了二十多年,都相安无事,如今却遭了杀身之祸。”
楚青钺看着端睿公主,“公主,,你不必如此提防于我。”
端睿公主叹了口气,“楚大人,对不住,这些年,我只信我自己。”
她轻轻的摩挲着那牡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你知道吗?我娘贵为太子妃,可我的很多衣物上,牡丹是她亲自绣的。”
“我小时候顽皮,经常挨打,护膝和护臀的垫子,也全是我娘亲自做的。”
端睿公主笑了笑:“不过啊,这不是我娘绣的,我娘绣工没这么好。”说着指了指那牡丹中间的花蕊,“而且,我出生的时候,虽然是长女,但他只是太子。”
楚青钺猛地反应了过来,那花蕊的颜色是明黄,这是犯了天家忌讳的,所以端睿公主方才一眼便看出了端倪。
这肚兜不是端睿公主的,那时韩皇后还是太子妃,怎么会不知明黄色只有皇帝和太子才能用这忌讳,那么这肚兜也不是云霞郡主的,因为她的身份也配不起。
“你想到了是吗?”端睿公主笑了笑,“他登基那年,我娘有孕,这肚兜,应当是为我那短命的弟弟准备的。”
她神色淡淡,仿佛在谈论别人的家世。
“但皇子,怎会用这牡丹图案。”
“在肚子里的时候,谁知是男是女?当娘的,一般都会男女的衣物各准备几套。”
“那时,我已经六岁了,有了记忆,虽然娘想生个儿子,但还是让秀娘按照公主的规制,准备了衣物,后来没有用上,便被那宫女偷出宫了吧。”
端睿公主说的合情合理,她认出那衣物是韩皇后生废太子的时候准备的,不想再与他有牵扯无可厚非,但楚青钺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一时难以理清头绪。
“大人。”谢猛喊了他几声,楚青钺才回过神来,只觉谢猛夹杂着一股带着热气的汗臭混合着脂粉香味扑面而来,嫌弃的往后躲了两步。
“那姓熊的龟公,早在一年前就失踪了。”
“没有报官。”
“报什么官,他们说这人是从阳县躲事来的,腿上有被刀砍过的伤,身型、年龄,都跟乱葬岗那个矮个子骨架对的上。”
“可知躲的什么事?”
“那龟公买卖女子生产时的胎盘,青楼女子所生的孩子,成型的或是未成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