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掌家之权,他都掌家这么久了,其中的心酸那可是清楚的很,无非是包揽了王府里大大小小所有琐事而已。
到时候,王妃被府里的琐事缠身,自然就没工夫和那陆景云拉拉扯扯了。
果然,穆修泽吩咐,“去把王府的府印送到秋水阁,告诉王妃,身为王府的女主人,本王对她很是期待。”
“期待他个头啊!”宋阮惊呼,一把把剑鸣送来的府印丢的远远的,“你去告诉穆修泽,这王府的女主人谁爱当谁当,反正我是不当!”
剑鸣连忙小心把印捡起来,“王妃您怎么能这么想呢?您想啊,王爷是对您是得有多么信任才会放心把整个王府都交托到您的手上?更何况,苏侧妃也在府里,王爷却没有将这府印给她,反而给了您,这说明,在王爷心中,苏侧妃和您的分量根本就是不能比的,而且,有了这府印,您在王府里各种行事也都会方便的多呀!”
听到这里,宋阮皱着的眉头猛地一舒,“你说什么?”
剑鸣,“……属下说,王爷对您百般信任才会把府……”
“不是,后一句,后一句是什么?”宋阮打断剑鸣道。
剑鸣,“……属下说在王爷心目中,您比苏侧妃的分量那可重多了!”
“还不对!”宋阮道,“我说的是最后一句?”
最后一句?剑鸣想了想,不确定语气,“有了这府印,您在王府行事会方便的多?”
“成!这府印我接了!”宋阮猛地一拍大腿,吓了剑鸣一跳。
剑鸣走后,喜儿问宋阮,“王妃不是最怕麻烦的吗?为何还要接这府印啊?”
“傻丫头。”宋阮弹了下喜儿额头,“眼下皇上不同意,我要和离还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有了这府印,剩下的在王府这段日子还能好过点儿,最重要的是,等到了和离那天,我替狗……替穆修泽管家这么久,除了酬劳,多少也能分到点儿和离的财产不是?这样和离才有保障啊!”
“原来是这样。”喜儿若有所思点头,“王妃您是图财产!”
宋阮,“……话也不能说的这么直接,我好歹也是定王妃,总得负起我身为定王妃的责任不是?”
“奴婢明白了!”喜儿道,“王妃您还是图财产!”
说完,就瞧见宋阮凶残的眼神瞪过来,喜儿吓了一跳,连忙逃跑。
宋阮搁下府印就追了过去,“妮子!你给我站住!我现在可是掌管府印的人了……”
喜儿说的没错,管家管的就是一个钱。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宋阮就把王府总管钱财流水的刘账房叫到了秋水阁。
不叫不知道,这一叫连宋阮都吓了一跳。
只见刘账房捧着一个小小的匣子,匣子里只装着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王妃,这就是王府剩下全部的银子了。” 刘账房道。
“什么!?”
宋阮伸手捏起那张纸薄的银票,“你是在和本王妃开玩笑?”
扑通一声,刘账房跪在地上,“奴才哪儿敢啊?这真的是全部的了,不对,就连奴才的二两月俸都还在里面没拿出来呢!还请王妃明鉴啊!”
宋阮看了看刘账房吓的满头大汗的模样,吩咐喜儿先将人扶起来,又上了杯凉茶才道。
“本王妃就是不大懂也略知道些,王府的收入来源除了王爷每月的俸银外,还有府上那些田庄,商铺,房产,这些银子都加起来的话,怎么会只有这么点儿?更何况除了我刚才说那些,应该还有宫中时不时的赏银,以及王府在册护卫们俸发的钱粮呢!这些数目要是都计算在内,更是远远不止这么多,难道说,这其中难道是还有什么让刘账房为难的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