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臻英拿着指挥棒,朝着投影图上说道。
“我们通过你们侦查中心李志伟传来的情况,结合我们省厅传下来的材料,以及我们大要案大队自己摸排来的信息,通过两天的社会关系摸排,发现这辆闵A0xxx5号车牌的别克商务车车主疑似和这个印燕红认识。”
“随即我们对该车主的社会关系进一步排查,这辆车是于03年购买,挂在一个叫同跃商贸有限公司的名下,实际使用人叫朱银灿。”
“朱银灿,40年出生,今年66周岁,退休之前在闵省第三监狱工作,现今改名为苍家山监狱。不过由于其本人身体状况欠佳,朱银灿在96年就已经处于病退状态。”
“曾经在八十年代,九十年代初期这十年期间,荣获过两次司法部颁发的省级优秀司法警察称号,92年的时候,还被评为富洲市司法系统先进个人。”
“我们对其社会关系进行了摸排,这才发现,他的小孙子是在96年10月8号被人用利器刺穿喉部造成颈动脉破裂死亡,直到今天此案依然没有侦破,目前已经是省厅挂牌悬案。”
“而且朱银灿此刻已经是胃癌晚期,生命已经所剩无几。”
粟臻英介绍完以后,看了看杜大用说道。
“杜主任,目前就是这个情况,我们对朱银灿退休以后的生活进行过梳理,发现他经常奔波于各地,说是为了治病,但是实际目的不详。”
“他的车上有一张通行证,是出入富洲某军医医院的通行证,现在还放置在车内,我们的侦查员已经对那张通行证进行了拍摄,就是这张照片。”
粟臻英随即更换了一张图片,一张红色的通行证,底下是闵省军区总医院的字样。
“朱银灿的儿子媳妇呢?他们有没有照片?”
“今年已经移民去了比利国,而且只有他们的证件照,没有任何生活照,就连他们朋友家里,都没有他们夫妻两个留下的生活照。”
粟臻英随即再次换了图片,上面是一男一女两张照片。
“出入境管理部门有没有他们去年的出入境记录?”
“去年十一月以后出境的,至今未回!”
杜大用听着点了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