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倒下去,及时用手肘撑起沙发的靠手。
“那你说什么……”我忍不住吐槽道。
萧嫣俏皮的对我吐了吐舌头,“我不可能给你找工作,但你可以问一下杨秘书。”
我挑了挑眉,“她能给我介绍工作?”
“不确定,”萧嫣吸完最后一截,挥指一弹,烟蒂便落入烟灰缸中,“你可以试试,你问一下。”
我仔细想了想,叹口气,“还是算了,我跟杨秘书也不是朋友,关系也没好到哪去,她凭啥帮我介绍工作。”
萧嫣不服气的蹙眉,“你是我朋友,就是她朋友,你就是我让你去问的。”
我还是不太愿意麻烦她,可能是我要面子。
还有,杨秘书这一顿骚操作整的我没看懂,有时间我得单独拜访她。
萧嫣说风停就离开,但是那晚的狂风眷顾我似的,呼啦呼啦刮个不停。一直到半夜十点多,那股子喧嚣还在源源不断的爬到窗户上,裹挟着楼下本就沧桑的树的激荡。
萧嫣困得有点睁不开眼,看了看手机时间,又看了看窗户,无奈的叹息一声,“算了,看来今晚我是走不了了,你家有空房间吗?我暂住一晚。”
我面无表情的指了指我房间隔壁,心里暗自窃喜,说不上来的愉悦。
萧嫣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这一伸展,眼角滋出点水花。之后她敷衍的说句“你也早点睡,就摇摇晃晃走进隔壁房间关上门,看起来比我还像喝醉的样子。
萧嫣换下来的衣服还在我家,不知道她有没有洁癖,要是有洁癖我就让她明天带到她自己家,让她自己洗。
可是当我走进卫生间,发现她的脏衣服和我的脏衣服一同放进了衣框,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都这样了,也就无所谓洁不洁癖了,不过洗的时候我还是分开洗的,用的洗衣机。
洗衣机停止工作,我把衣服都晾在阳台。由于大风天气,我把阳台的窗户关了,没有阳光,一晚上肯定干不了。
但愿钟茗不会这个时候突然回来,要是她一回来发现阳台挂着女人的衣服(还有内衣),我真的洗不清了。
结束这一切,我躺到自己床上。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原因,那一晚我睡得很香,躺床上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钟,难得一见的,我醒来后几乎没有不适感,可以说是开机即完美状态。头不晕不痛,甚至连赖床的心思都离奇失踪了。而且我的心情异常的愉快,就好似春天晚来了一个季节。
窗帘缝隙有白曦涌动,我走过去将窗帘左右拉开,那澎湃的阳光便如同瀑布将我包裹,除了短暂的刺眼,更多的是舒适的温暖。
风不知何时已悄然停歇,雨后的老小区的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芬芳。这清新的感觉追随我的呼吸,慢慢渗透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刹那间,我有种恍惚。上一次这么毫无包袱的呼吸,已经忘记是什么时候,总之很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