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后,宫酒从书院下来,告诉袁无味,老白明日回来,晚上他来善堂守着孩子们。
袁无味瞧着宫酒细胳膊细腿,道:“你一个人可以吗?”
宫酒笑道:“有什么不可以,再不济李大夫也在这儿!”
壮汉李大夫黑熊一样壮硕的身体,正蜷在廊檐外面,剥着烤红薯的皮儿。
听到自己的名字,转头看向袁无味道:“看孩子能够有什么差错,反倒是你们,要走夜路,现在日短夜长,天黑的早,还是早些时候回去。”说罢,又是咬了一口红薯,站了起来,改了主意,“算了,我还是先送你们三人回去,再回善堂。”
李大夫提着灯笼,走在前方,袁无味摸不清楚,这个人究竟是何想法。
李大夫大声道:“小哥,你烧饭啥都好,就是份量少了点,一人一碗,哪里够吃?”
白七七嘀咕道:“都是小孩子,都跟你一样,金山银山也都吃空喽!”
李大夫哈哈大笑起来,“小姑娘你说的也对,我们行伍之人,吃的就是比一般人多一些。”转而又是瞧着袁无味,“今儿我给白爷开的这些药材,就算明天凑齐,光治病的时间也有半个月,这半个月估计我都在善堂,拜托无味小哥,这菜可以正常做,米饭馒头千万可得多准备一些。”
袁无味没忍住笑了起来,李大夫也是不好意思笑了。
“我粗汉一个,向来快言快语,小哥莫要见怪。”
“我们见怪不怪,我的儿做饭好吃,就连我都吃的多些。”白七七凑过脑袋,很是好奇的瞧着李大夫,“李大夫你长得一点儿也不像个大夫,以前在什么地方当军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