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贵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皮,又戳了戳江叔意的右胳膊。
“黄金贵,你再这样,我跟你急了!”
袁无味轻笑。
诏狱之中,金轩成拿着鞭子,鞭子上布满倒刺,他靠在椅背上,外面的长衫已经褪去,只剩下窄袖中衣。
对面的架子上,挂着一个都不能够说是人的人。
血肉翻飞,下面的土地,积聚了一滩鲜血。
哪怕是见惯了血腥场面的锦衣卫,都忍不住作呕。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大人,我知道的,我真的……都说了。其余的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一个……传话的,能……知道多少?”对面断断续续地说着。
一旁的锦衣卫道:“大人,看来是真的不知道。”
金轩成披上外袍,眼神冰冷,一般人在他的手中过不了三天,就什么都乖乖说了,现在已经一个月了。
除了一开始,还能够问出些有价值的,到了后面,涉及到背后之人的身份,就是不知道。
“看来的确是不知道什么了。”金轩成洗了洗手,血在水中漾开。
“大人,那我们怎么处理?”
“蒸了,以禁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