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妄抱着她走到餐桌前坐下,拿了根小蜡烛插上去,点燃了火。
火光跳动在她胸间,映照着她的粉白。
“真漂亮。”
他欣赏着她胸前的蛋糕,唇边荡漾起坏笑,“小小牌蛋糕。”
姜幼气鼓鼓的瞪着他。
池妄望着烛火,握着她的手,一字一句,真诚说道,“小小虽然没了家,但哥哥想给小小一个家,以后在这世上,哥哥和小小相依为命,希望小小在哥哥身边,能够快乐无忧,做一个天真浪漫的小女孩。”
姜幼原本还在羞恼,听见这些话,心里怔了怔,眼底渐渐有些湿润。
池妄的生日愿望,竟是希望她能开心幸福。
说不感动是假的,他似乎已经完全放下仇恨了。
池妄闭上眼,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希望臭丫头能再多喜欢他一点。
他承认自己很贪心,这一点完全不够,他想占据姜幼整颗心,让她爱上自己。
池妄吹了蜡烛,一缕白烟飘散。
他迅速拿掉蜡烛,低下头,张嘴咬住她胸前的蛋糕。
一阵酥麻的触电感,从姜幼尾椎骨攀升。
她张开红唇,娇喘了一声,“你怎么总是这样变态……”
“你身上哪里我没尝过?”池妄扣着她的腰,“别动,你送我的小蛋糕,我要一点不剩的吃完。”
餐桌上烛火摇曳,池妄吃干净她身上的小蛋糕,又哄着她喝了两杯红酒。
原本就微醺的姜幼,此时晕头转向。
“怎么有两个哥哥?”她竖起手指,双眼弥漫雾气。
池妄笑着捉住她胡乱比划的小手,“小小,告诉你一个秘密。”
“唔,什么秘密呀?”姜幼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呼出一长串酒气。
好热,好晕哦,好想睡觉。
池妄抱着姜幼坐在沙发椅里,望着窗外无尽夜色,低吟道,“那天晚上在这个房间,我知道是你,叫你来送东西,也是故意的。”
当时他被人下了药,躺在床上燥热难耐,脑海里不断浮现姜幼的脸。
酒精和药效让他意识涣散,潜藏在他体内可怕的想法疯狂滋生。
分别三年,他的女孩儿终于长大了。
他要把她变成他的女人,把她绑在身边,让她再也不能从他身边逃走。
他让贺词把姜幼叫来房间,原本还有一丝犹豫,听见她怯生生的声音,他最后一丝理智荡然无存,将她拖进房间,只想狠狠占有她。
池妄从思绪中回过神,耳边响起浅匀的呼吸声,他收回目光。
姜幼闭着眼,躺在他怀里睡着了。
池妄轻叹,摸着姜幼的脑袋,目光柔柔的打量着她熟睡的小脸,“蠢丫头,也不知道今晚的话,你听见了没有。”
池妄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项链,给她轻轻戴上。
他抚摸了下坠子,低头吻了吻姜幼的唇,“睡吧。”
……
次日清晨,姜幼皱眉翻了个身,闭着眼哼唧,“哥哥,我渴……想喝水。”
她昨晚喝了酒,脑袋晕,又被压榨到半宿,嗓子干的像冒烟一样。
半晌都没听见声音,姜幼迷迷糊糊睁开眼。
洁白凌乱的大床只有她在,她发懵地坐起来。
听见浴室有水声,挠了挠头发。
池妄怎么起这么早?
环顾了一圈四周,她抱着被子又倒了下去。
忽然,一片冰凉的小东西,落在了她胸前。
姜幼奇怪地垂下眸,看见脖子上的项链。
愕然怔了下,眼里划过诧异。
嗯?她脖子上怎么有条项链?
池妄送她的?
等等,这条项链好眼熟。
姜幼手指一颤,猛的瞳孔缩紧。
这不是……南月姝那条项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