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屏看着身旁眼神越来越迷离的屠桁川,有些头疼。
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坚持那么久。
……
晚上九点,爵色。
包厢里吵闹的动静声并没有随着包厢门打开而停止。
陈齐刚刚推开包厢门,一眼就看到了冷脸坐在那边若有所思的沈嘉煜。
这哥这两个晚上把大家叫出来说要聚,又一副死人样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像是别人欠了他二五八万的样子。
“阿煜,你的眼里是看不到那些妹妹吗?摆着一张脸坐在那里谁敢靠近你?”
陈齐叹了一声坐下,朝不远处坐着的妹妹挥了挥手。
穿着短裙的小妹妹见状,顿时笑着过来窝在他怀里喂他吃水果。
亏他还以为这两天沈嘉煜终于想通了,没想到他只是换个地方冷暴力他们。
“你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吗?”
旁边陈齐的动作让沈嘉煜下意识皱眉,一脸鄙夷地说道。
陈齐噎了一下,将嘴里的葡萄吞下,不甘示弱地回击道:“你清高,你清高你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说到这个沈嘉煜愣了一下,罕见地沉默了。
他真觉得自己有病,之前发现苏屏的靠近并没有让他产生抵触他还以为自己正常了,但是现在那些女人靠近自己,他发现自己还是接受不了。
是那种从心里产生的抗拒。
一开始他不信邪,但是连着几个晚上都发现自己还是不能接受其他女人靠近后,越想越烦躁。
难道苏家那个姑娘身上有什么魔咒吗?不然为什么偏偏自己不排斥她的靠近,甚至还有些适应。
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是那股栀子花香在作祟,但是就算他闻了栀子花香,也依旧对这些女人提不起丝毫兴趣。
陈齐看着他那张脸越来越臭,连忙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旁边的小妹妹递过来水果的时候,他赶紧朝她使了个眼色,带着她坐得离沈嘉煜远了点。
这个哥自从顾澜去世后性子就变得阴晴不定,一开始还有一些人不死心地想把女人送到他的床上,直到那些女人不是疯了就是残了被送回去后,那些人不敢再有动作。
而自己也开始专门为他定制方案调节他的病情,也只能算是勉强稳定了下来。
而他现在这副模样,显然是隐隐有些快要到失控的边缘了。
为了不在他发病的时候受到牵连,他只能提前远离他。
偏偏玩得好的兄弟只有他有空被他嚯嚯,但是没办法,他比较惜命。
想到这里,他摸了摸口袋里面的针剂,想着实在不行控制不了病情的话,先给他来上一针让他镇定下来。
但是下一秒他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不敢置信地将口袋里里外外掏了个遍。
他的针剂呢?
一旁的小妹妹见他在找些什么,脸上顿时浮现出娇羞的表情,不动声色地凑过去在他耳边轻笑道:“哥哥,没事的,就算没有那个东西,我也愿意……”
毕竟这么有钱长得又帅的人,如果真的不小心怀孕了,她也是母凭子贵,还能得到一笔钱。
想到这里,她更加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伸手朝陈齐胸前的衬衫纽扣摸了过去。
但是她的手还没有滑进衣领,就被陈齐一把抓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