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悦端起精美剔透的高脚玻璃杯,轻轻晃动着里面琥珀色的葡萄酒,陶醉地嗅着那醉人的醇香,眼神中透着急切与渴望,问道:“叶大哥,我想请你跟我讲讲关于八十五万龙腾币文稿竞价的内幕呗,
以前我傻乎乎的还真以为自己是个才华横溢的大才子呢,现在才晓得那根本不是靠运气,这里面肯定有一堆弯弯绕绕!”
“算啦吧。”
方白云摆摆手,一脸为难,额头都皱出了几道深深的纹路,“总不能连条裤衩都不给他留呀,做人还是得留点余地,别把事情做绝喽,免得日后不好相见。”
他的表情纠结,眼神中满是犹豫,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显得十分为难。
南宫悦眼睛一瞪,目光凌厉得如同利剑,音量拔高得好似高音喇叭,说道:“都到这生死攸关的节骨眼上啦,留条裤衩有啥用?这不是让我心里堵得像塞了块大石头嘛!
你现在不说,万一哪天我两腿一蹬去见阎王爷了,你肯定会悔得肠子都青成一片草原,到时候可别在那呼天抢地哟!”她怒目圆睁,满脸的愤怒,五官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
“哎呀,你这是在明目张胆地威胁我呀!”
方白云苦笑一声,无奈得像霜打的茄子,“我都已经当了叛徒啦,也没啥好名声可保喽,索性就全给你兜底儿吧,谁让我被你吃得死死的呢!”
他耷拉着脑袋,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妥协。
接着,方白云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文稿竞价的内幕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
南宫悦其实早就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所以听完之后也没显得太过惊诧,只是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透着思索,显然在快速分析着其中的利弊。而且她也清楚这事儿已经如同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方白云接着说道:“宝子们,听我一句劝,文稿竞价这事儿其实没给哪一方造成实质性的损失,双方都各取所需,算是皆大欢喜。我觉得没必要死揪着不放,非得争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
汉州的工程那是规规矩矩进行的,纯纯的商业行为,一点违法的猫腻都没有,咱们可别鸡蛋里挑骨头,自找麻烦。汉州这机会是历史造就的,背后有深层的社会原因,
咱们谁也没那个熊心豹子胆去追究历史,不过趁机利用一下还是可以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嘛!”他边说边比划着,表情急切,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
“我可没说汉州的工程不能搞。”
南宫悦缓缓说道,眼神坚定,语气果断,“你是不是想说现在汉州工程是咱们唯一的救命稻草,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现在算是知道怕啦,怕死,想好好活着,这有啥错?”
她的脸上满是坚决,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希望的光芒。
“那是因为比死还重要的事儿已经过去了。”
方白云说道,眉头紧锁,满脸忧虑,“在讨论咱们怎么活下去之前,我想听听你对逸尘的后事有啥独具慧眼的见解。逸尘这一死,龙谷堆肯定又变成是非之地啦,肯定有人眼巴巴地盼着咱们现身。
从时间和地理位置上看,咱们要是反应太快,那可就像捅了马蜂窝,说不定会惹出更多麻烦,到时候想脱身都难于上青天喽!”他愁容满面,忧心忡忡,眼神中满是恐惧和不安。